杨宣总能一句话噎得人说不出话来，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去对戚文辛说过话，戚文辛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杨宣的面前说不出话来。
他追问了，戚文辛不得不回话：“你、你知道？”
杨宣沉默了片刻，将一口闷气压下，道：“我知道，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离开？”
对方变得坦白，戚文辛反而放松了不少，他坦然道：“你知道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告诉你？告诉你了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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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宣沉默了片刻，将一口闷气压下，道：“我知道，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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