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自己长得还可以,但除了父母与闺蜜第一个夸自己漂亮的异性就是眼前人了,心里还是激动了一番的。
当沉默的时分拉长,慕容冼自然而然发现了偷看自己的她,林若雨慌张扭过头一手挡住脸颊,一手拼命给自己扇风,犯花痴了?太尴尬!
慕容冼低头一笑,端起眼前的茶水浅浅抿了口,竟好满足到被她入迷般的瞧一眼就开心到浑身躁动……
“林兄,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
“你问。”慕容冼的声音还藏着满满的喜悦。
“你为何总是戴着面具?”林若雨好奇的盯着他的眼睛,这么温柔的目光,挺拔的鼻梁,精致的唇形,没有丝毫丑陋之兆,到底是因何?
“你想看我的全脸?”
“我可以吗?”
“可以,但有个条件。”
“嗯?”
“嫁我为妻。”
“啊?”林若雨震惊到呆滞,这算是什么条件?世上只有媳妇可见真颜,莫非哪高人?看这气质也绝非等闲之辈,于是她又开始那个无聊的问题,“若我嫁你,我死后,你把我藏哪?”
听完她的问题该换慕容冼吃惊了,后理解为一个玩笑回答:“兄台说笑了,喝过我的茶便有长生不老之躯。”
呵……呵呵……呵呵呵,还是别了别了,我可不想在这无聊的古代当老不死的去见证发展的轨迹。
“我妈喊我回家吃饭。”撒了个无脑大谎,林若雨逃离了他身侧。
慕容冼摇摇头,心中感叹她的古灵精怪,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留她在身边,寡人的日子定会增添很快快乐,他为方才求亲的勇敢自豪。
回到皇宫,欧阳太后正等在宣政殿,得到宦官密报时他就已清楚是为何事,昨夜母后硬塞来一位封号为莞妃的女人侍寝,他给拒了。
“儿臣参见母后。”
欧阳太后转过身,不出所料慕容冼还是一身平民装扮,“陛下出宫了?”
“儿臣去体察民情,后路过镇国寺,进寺烧香祈福才回来晚了。”
“皇儿心念国事,母后很开心,但皇儿别忘了母后的话,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你的责任。”
“母后的话,儿臣谨记。”
“那今晚……”
“儿臣出宫累积了许多奏折,要连夜批阅完。”
一句话堵的欧阳太后无法反驳,她总不能说国事不重要此类荒唐无比的话,就顺从他往后再拖一天。不过知子莫若母,慕容冼答话时躲闪的眼神和抗拒宠幸后宫时的紧张已经向她透露了痕迹。
回寝宫的路上,得报的明然姑姑向欧阳太后禀告说:“娘娘,奴婢得到消息,林翼昨天派亲信入宫打听内宫选妃可属实。”
欧阳太后勾唇一哼,“一个拼尽全力把女儿往龙塌送的好父亲啊!”
本只是评判一句便翻篇过去了,走着走着她突然想到一个妙极了的两全之策。
“明然,你说温宁王与皇儿同岁,哀家只顾给自己儿子封妃而忽略温宁王,传扬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能作为陪嫁跟欧阳太后进宫,坐宫女总管之位二十几年怎能没有一番了得的察言观色功夫,明然姑姑随即明白了欧阳太后的意思。
“娘娘的意思是?”
“林翼乃慕容澈母族的灭族仇人,让他奉旨迎娶林家女儿,两虎从暗争到明斗,最好再闹出点什么动静,到时哀家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就算不两败俱伤,也轻快了一半。”
“娘娘英明,陛下念及兄弟情,也定然乐意下这份圣旨。”
“兄弟情?哀家最怕的就是他念与慕容澈的这份情,他处处为人着想,慕容澈却巴不得他早死。”
“娘娘多虑了,陛下是天子,温宁王再无礼也不会顶着天下骂名弑君啊。”
“他不是不敢。”欧阳太后继续行走,心心念的都是怎么整垮慕容澈,只有他心中仇恨在一天,这天盛江山就不会安稳!
林书陌的身子恢复了七八成,应知己所邀去品茶,离府之前他在妹妹门前来来回回晃了几趟都没敢进去将那句之前她最喜欢听的,“要不要跟哥出去玩?或是想哥给你带什么好吃的?”问出口。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妹妹会晚于他一步出府,并与他进同一家茶楼。
“小二!你们老板呢?”今天的林若雨是女装,来了几次后她已经放弃能在这里邂逅天仙姑娘有机会学一下风流的打算。望了一圈没瞧着慕容冼便张扬询问。
楼上坐着的林书陌因听闻熟悉的声音,低头朝楼下瞧,想见不敢打扰的妹妹正在楼下,慌慌张张的寻觅着什么,他开心的相告周坐,正欲起身,却因接下来的一幕保持了许久半起身的动作。
听小二说老板就来,林若雨躲在了掌柜台里,待慕容冼走进来,与她相同的动作环望后走到掌柜台,唇边的话还未问出口林若雨就跳了起来,“林兄,你迟到了!会被扣工钱的!”
慕容冼笑了笑,“依妹妹看,我该被扣多少呢?”他抬手伸到林若雨头上拨去因藏身掌柜台而弄到头发上的异物。
“怎么样怎么样?今天有谱吗?”林若雨急切的跑出来,眼巴巴望着他,她都来等五六天了,茶艺都快学成了也没把陛下等来。
“姑娘家要矜持,不然只有他敢娶了。”
这话林若雨爱听,微微抬头望着他嘿嘿笑着,林书陌一个拳头落于桌案,气冲冲的拨开好友冲到楼下,大喊一声“林若雨!”将她扯到了身后。
雪儿吓到捂紧嘴巴,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