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学楼周围找了一圈，三个人再没有别的发现了。周淮叶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这才下午三点多，三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发现了，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新的进展。
但是，钟林乐衡只问了同学要了这么一天的学生证和校服，今天要是不仔细看清楚了，之后的白天就进不来了，他们就没办法再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到处走了。毕竟，晚上行动总归是没有白天来得方便的。
“除了主教学楼，还有哪里会比较有点线索呢？”周淮叶坐在体育馆里头的长椅上，只有体育馆这块没有摄像头，三个人便偷偷溜进来，在体育馆里头想休息一会儿。
“办公室。”钟林乐衡发表意见，“李斌生前明明是个受学生爱戴的老师，没可能就这么被人冤枉的，他在的办公室肯定还留着线索。”
“不一定，学校既然要冤枉他，那肯定是不会这么笨把线索留下来的。”周淮叶摇头，“而且，为什么那些害了那个女生的人害怕到在学校里祭祀女生，可是害了李斌的却反而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他们不害怕李斌吗？”
叶楚杭看着那两个在努力思考的两个人，而后缓缓闭上眼睛，开始假寐休息。学校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场所，在这个场所里头的人物关系对于他来说也是陌生的。他只需要听这两个人商量出来的东西就行了，没必要参加这场讨论。
其实，他也没觉得怎么样，不会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了，毕竟他也没有想和这两个弱的一批的少年为伍。
但是现在的他看在周淮叶的眼里，却格外的可怜兮兮，周淮叶那泛滥的同情心又油然而生了。按理来说，周淮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主，以前的他看到学校里有同学被欺负了，他都可以熟视无睹地走过去。可是，当他对着叶楚杭的时候，他的同情心就格外地强烈。
于是，周淮叶把这个归类于自己对叶楚杭的愧疚。
“嘶，不对呀。”什么都没注意的钟林乐衡还在努力思索，“学校里这么多无头鬼，肯定是杀得学校里的人，不管是学生或者老师，大家应该都有注意到才对。而且，死状这么明显，就是显示肯定跟李斌有关，为什么会没有人寻求李斌的原谅呢？”
“那些人已经死了，或许。”周淮叶也发现了，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学校里闹鬼，那也应该闹得是李斌这个鬼。为什么会有人转而去祭奠那个被强奸的女生，都没有人来祭奠李斌呢？
钟林乐衡摇头：“不对不对，我还是觉得不对。”
一边的叶楚杭慢悠悠开口：“学校里如果出了灵异事件，一般会怎么样？”
“……”周淮叶眼睛一亮，“学生之间肯定会流传，如果闹大了，可能还会有学生搞那什么请笔仙什么的小游戏。”
不论是否有这类鬼怪游戏，流言蜚语肯定是少不了的。
叶楚杭点头，然后直起身体：“你们俩在这讨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从学生下手，他们对于这个学校了解得肯定比我们多。”这些，即使是在外头的社交活动也是一样。一个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流言蜚语不一定是真的信息，但是只要挖掘就肯定能够找到源头。
“是的是的。”周淮叶连连点头，而后推了推钟林乐衡，“接下来，就看你的个人发挥了！”
钟林乐衡做了个握拳的动作，而后信誓旦旦：“肯定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的！”
事情到这，总算找到了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