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灯红酒绿的街道上空寂无比,林木柔和陆文宁走在路上彼此沉默着。
不知过了有多久,走了能有多远的路,陆文宁终于忍不住的开口,“木柔,你心情很不好吧?”
陪她狼了这么长时间,陆文宁也一直在观察着林木柔的举动,瞧她故作镇定的笑着,陆文宁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谁让她是林木柔最好的闺蜜呢,她的每个表情她都一清二楚。
林木柔闻言,借着酒劲,笑的很爽快,“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陆文宁闻言皱了皱眉,“自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是这个样子,心情不好从来不会和别人说,一个人自己挺着。”
林木柔但笑不语。
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的内心,尽管一个小小的失落,她也不想被别人看出来。
或许是因为陆文宁是她最好的闺蜜,比较了解她,但她内心里想的东西,远远是别人猜不出来的。
片刻后,林木柔开口,“文宁,我说我要是自己创业的话,你会支持我吗?”
毕竟回国这么长时间,也想有个稳定的生活……
陆文宁,“为什么这么说?你做的每一件事我都特别的支持啊?”
说完,才发现重点不在这儿,又紧忙开口,“额……你说什么?你要创业?唔,你哪来的资金?”
林木柔冲陆文宁挑了挑眉,“你说呢?”
“股份?”
林木柔打了个响指,“聪明!”
陆文宁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林木柔,“是你疯了,还是我耳朵失聪了?我没听错吧,你说你要拿股份去创业?你想什么呢?那可是你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啊!”
林木柔什么情况,陆文宁知道的很清楚,她要是想创业的话,除了卖股份,没别的。
还是说,她爸爸用了什么话把她的骗住了?
“我打算把我的股份卖给他了,告诉你啊,是卖不是给。”林木柔重点说明了后面的话。
其实她还蛮纠结的,毕竟这是个大事,她一个人做不了主,可是,她不自己做主,还能让谁给她做主呢。
半晌,陆文宁才开口,“那你不是成全了他在林家的地位吗?再说,你想让林家落到他的手里?”
“想与不想,其实不是我说了算。”林木柔淡淡的开口。
“那是谁?”
林木柔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谁说的算,但我知道,我这么做,主动权在我手中。”
陆文宁听的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林木柔看了看她,开口,“我自己的力量可能不够把林家抢过来,但我要是有实力和力量并存呢?”
陆文宁闻言,恍然大悟,不由得高看了林木柔一眼,悻悻开口,“哎呦喂,平日里看着没什么头脑的大小姐,还有这智商呢?”
林木柔,“……”
谁给过她展现智商的机会?
“行了,也不和你贫嘴了,我该回家了。”说着,陆文宁转身就要走。
只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被林木柔给抓住了。
“你干嘛?”陆文宁问。
只见林木柔一字未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
陆文宁疑惑地随着林木柔的视线看过去,“咦?慕哥哥?”
这么晚了他怎么在这儿?
林木柔松开陆文宁的胳膊,借着酒劲,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非常的不爽,特别是看着他那张夜光下,英朗明军的侧脸,瞬间火气定了上来。
蹬蹬的走了过去。
背后传来陆文宁的声音,“哎!你干嘛去?等等我。”
林木柔边走边看着他,心里恶狠狠的咆哮。
你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以为你有钱就能把所有人宰割?
你以为……
到了跟前,“帅哥,约吗?”
紧忙跟在身后的陆文宁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惊!
只见男人脸色一变,等完全看清楚来的人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说什么?”
林木柔跟着他学,不知道从哪拿出的一根烟,然后点上,轻骑薄唇,“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烟晕吐在慕泽义的脸上,慕泽义一点躲得意思都没有。
“这么晚了,你故意在这儿等我,难道不是因为想约我?”林木柔调戏的说道。
背后听到这话的陆文宁,“!!!”
这妮子是疯了吗?明明刚刚还清醒的,难道这会是醉了?
故意的?
慕泽义闻言,眼不跳心不慌的回答,“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还是你本来就是这么想的,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在你跟前,你敢说你没心动?”
陆文宁听到这话,紧忙上前打断,“呵呵,慕哥哥,你也在呢……我看她可能有点喝多了,所以……我们先撤了哈”
“你们认识?”慕泽义一句话堵的陆文宁说不出话来。
这特么……
“怎么了,我们认识不可以吗?你有意见?有意见也不好使了,晚了!”林木柔继续说道。
慕泽义完全没有在想搭理她的想法,扔了烟头,将其踩灭,转身就走。
林木柔见状,猛然大喊,“慕泽义!你敢走一步试试。”
陆文宁惊恐的紧忙堵住林木柔的嘴,急迫的小声说道,“林木柔,你干什么你!耍酒疯耍到这来了?”
慕泽义脚底顿了顿,回头看她,那种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挑梁的小丑一样。
林木柔一把拽开堵在她嘴上的手,开始语言攻击,“别说你是什么什么破总裁了,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时候说走就走!”
“你的意思,我不能走?”
“当然!不仅如此,你还得和我道歉!”
陆文宁,“……”我滴个祖宗啊!
“道歉?何来的道歉?”慕泽义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她。
“难道你不应该道歉吗?你欺骗了我,还戏弄我,不禁如此,你还……你还不负责任!”林木柔指着慕泽义的鼻子道。
陆文宁闻言,紧忙拉着林木柔到一旁,“木柔,这话你可别乱讲啊,慕哥哥什么时候做过不负责任的事!”
林木柔嘴角列了咧,“那你问他,他做的事情,他就应该想到事情的结果了,利用我那一点点的承受力来攻击我!”
“什么意思?”陆文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