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一击得手张晋被擒
就在张晋伸手抄住掉在地上的宝剑的一瞬间。
这时,三魔孙叁已经扑身而上,掌中蛇骨鞭直奔张晋的头顶,对着他当顶砸下。
好一个张晋!
只见的张晋左肩一抖,缠在左臂上的链子枪从上一搭,正好和砸下来的蛇骨鞭拧在一起。
三魔孙叁,心中一惊,猛用力一坐手腕。
张晋乘机把链子枪迅速退掉。
孙叁这个时候,陡觉手下一松,闪得“噔噔噔”后退了几步。
眨眼之间,魏忠英已乘机跑到了屏风旁边。
如让他闪过屏风,那就等于一切全完了。
杀父仇人,近在眼前,张晋又岂肯放过魏忠英这个杀父仇人呢?
当然不可能放过他了!
只见的张晋在这紧要时刻,一抖手,掌中一柄三尺龙泉宝剑化成一道银虹,脱手飞面,直奔魏忠英的后心而去。
三魔孙叁眼见山西提督魏忠英要被张晋一剑毙命。
急得那可叫一个不行不行的。
如果魏忠英当场被张晋一剑戳中后心的话,他们几个魔头也就不用再回去了。
回去也是个死!
你想啊!魏忠贤要是知道自己的胞兄要是在他们的贴身保护之下,被人闯进府中杀死的话,魏忠贤岂肯轻饶的了他们。
所以,在这紧要关头,三魔孙叁急忙用脚一褪自己脚上的靴子,对着魏忠英就踢了出去。
由于距离的远近,和靴子的重量及其速度的原因,也就是在魏忠英被宝剑刺中的一瞬间,他也被孙叁的靴子给打倒在地。
接着,便听的一声惨叫,张晋眼中的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魏忠英已然倒了下去。
张晋这个时候,也不知道魏忠英有没有被自己掷出去的宝剑刺没刺中,杀没杀死!
咱们就姑且算是张晋报了杀父深仇吧!
在魏忠英倒地的一瞬间,张晋紧接着就是一个“倒拧萝卜”就要往提督府外飞去。
就在张晋刚想飞身而出的时候,三魔四魔二人,又突然从两边同时扑了上来。
这个时候,孙叁和李肆二位魔头也急了!
无论如何,不能够让张晋闯出提督府去。
张晋见状赶忙向右一个“跨虎登山”闪开了孙叁从左侧扎过来的一鞭,扭身正好迎着四魔李肆击向自己右肩部的一掌。
张晋铁腕一挥,一个“翻身献掌”,“啪”的一掌就对上了四魔李肆打出来的一掌,李肆紧接着惨呼一声,右臂便就垂了下来。
张晋脱身要紧,哪里还敢再停?
这时,院子里一阵梆子声响,长枪手已蜂拥奔至,弓着手也已上房封顶。
张晋刚一纵身来到厅门,正好中军官魏龙手挥着腰刀旋风般地扑来。
张晋趁势一矮身形,左手向右一划,击向扑过来的三魔孙叁;右手一个“天王托塔”,正好抓住了魏龙挥舞着腰刀的手腕。
张晋指力一紧,魏龙顿觉全身一阵酸麻,那口腰刀便已掉了下来。
张晋知房上弓弯手已张弓待发,当下右手一提,左手一托魏龙的腰际,两臂一用力,抖手抛了出去,接着,自己也窜出了大厅。
只听魏龙狂吼一声,身中十数箭,摔落在上。
张晋轻身提气,凌空技起,顺手扯出了自己腰间得手应心的兵器金龙鞭,挥动之间,已幻化成一片寒芒,护住了全身。
这时,房上箭发如雨。
张晋一边挥舞金鞭,一边扑身而上,声东击西,明明看着扑上东厢房,哪知他半空中一个大翻提,借金龙鞭一甩之力,已飘身落在西厢房上,左拳一挥,将一名弓箭手打下房去。
同时右手金龙鞭也卷落了一人。
顿时,弓兵手一阵大乱。
张晋怒叱一声:“挡我者死。”身形半旋,掌中金龙鞭一招“风卷残云”,撕开一道人隙,飞身向西厢房后夹道中落去。
接着又腾身而起,几个起落,已走近西跨院的三间静室门前。
由于张晋轻功卓绝,行走如飞。
山西提督府中的追兵未能赶上。
张晋赶楼刚想蹿身上房,不料静室内一个苗条的身影一闪,魏娜薇已当门而立,连呼“辛仇艮”,问道:“前厅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也动了兵器了?”
张晋心头一颤,暗道:仇人之女,我岂能留她!金龙鞭一挥,笔也似的直,正想痛下煞手,魏娜薇已惊呼一声,不躲不避,反而迎上前来。
张晋手腕一颤,金龙鞭已低垂了下来。
张晋终是不忍心残杀无辜!
杀死自己父亲的仇人是魏忠英,而不是魏娜薇。
魏娜薇是无辜的!
此时,三、四两魔已率众从西跨院月亮门内冲进,暴喝一声:“大人被刺,郡主速返,别放过凶手。”
张晋狠狠地瞪了魏娜薇一眼,默然无语,拧身上房。
身形尚未落下,房后突然闪出二人,四手一扬,十数枚暗器一齐打来。
张晋骤然遭袭,本已躲无可躲。但他毕竟不愧为无极派二位仙长的传人,金龙鞭一抖,已将暗器全都碰飞。借抖鞭之劲,身子又落向地面。
就在张晋上房遭伏、被逼退回的当地,拥来的弓箭手数十支冷箭一齐射来。
这个时候,张晋纵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无力逃避。
幸得他鞭掌齐施,护住要害,就是这样,两腿右臂已中五箭,不由身形一歪。
房上二人凌空飘落,一口锯齿刀,两支判官笔已分指张晋的全身要害,刚想狠下煞手,猛听魏娜薇又是急促地叫道:“钱、周二位,快快停手。”
这时,三、四两魔一挥手,扑过来四名武士,二人抢步上前,分执张晋的双手,一人夺去了金龙鞭,另一人用手铐锁上了张晋。
直到这时,张晋这才看清了突然现身偷袭自己的两个江湖人物。
只见使锯齿刀的年纪三旬上下,面色苍白,满头短发蓬乱如鬼,双眉又粗又短,两眼微呈三角形,一张血盆大嘴,眼角嘴角向下弯斜,活象一个白面无常。
另一个身材高瘦,年近四旬。一张黑中带青的长马脸宛如生铁铸成,木然呆板。好象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拉不出一丝表情来。只有那两只深陷的鹰眼中,开合之间,闪射出一种阴狠残酷的凶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