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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李芳林捉奸命早丧

小说: 炮灰黑化逆袭记 作者: 狐虎 字数:2035

  第六十章李芳林捉奸命早丧

  李芳林几天里,只是被气得发昏,又没人来采问。

  一日,张晋突然大摇大摆的进入到了李芳林的家中,就在李芳林的面前同姚晚娘二人,就干起了那事,直气的李芳林对着姚晚娘破口大骂,道:“你个淫妇,这就是你该干的事吗?我还活着,你就把汉子给招家里来了,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

  那妇人只管同张晋干事,就好似没有听到李芳林骂自己一样。

  李芳林越骂越难听,越骂心里气越大,只听得李芳林突然“啊…”了一声,头痛剧烈,直疼的在床上翻滚起来。

  姚晚娘眼见得李芳林如此,便立即奔来他的身边,跳上床来,骑在李芳林的身上,把手紧紧的按住李芳林,那里肯放些松宽!

  那李芳林身子被姚晚娘按住不能动弹,口里还不停的呻吟着,张晋怕他的动静,惊动旁人,便拽过一床棉被,盖到了李芳林的头上。

  李芳林当时哎了两声,喘息了一回,便呜呼哀哉,身体动弹不得了。

  过了好一会儿,不见李芳林动弹了,也听不见李芳林的喘息声了,那姚晚娘揭起被来,见了李芳林咬牙切齿,双眼圆睁,浑身冰冷,七窍血流,已然死去了。

  直吓的姚晚娘,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张晋上前扶起姚晚娘,对着他先是亲了一嘴,这才安慰她道:“好了!没事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妨碍咱们两个了!”

  姚晚娘梨花带雨,道:“以后,我只有跟着你了!”

  张晋道:“好说!好说!”

  正是:

  油煎肺腑,火燎肝肠。心窝里如霜刀相侵,满腹中似钢刀乱搅。浑身冰冷,七窍血流。牙关紧咬,三魂赴在枉死城中;喉管枯干,七魄投望乡台上。地狱新添食毒鬼,阳间没了捉奸人。

  随后,那妇人便走下楼来,开了后门,跑去茶婆家里。

  茶婆得了消息,便来到了李芳林的家中,一见事情已经了了,也就只得打扫战场了。

  只见的那婆子便把衣袖卷起,舀了一桶汤,把抹布撇在里面,掇上楼来。

  卷过了被,先把李芳林口边唇上都给抹了一遍,把李芳林的七窍之中的淤血痕迹擦拭干净,又把衣裳盖在了李芳林的身上。

  然后,他们三人又从楼上一步一掇的把李芳林的尸身给扛将下来,就楼下寻扇旧门停了。

  又与他梳了头,戴上巾帻,穿了衣裳,取双鞋袜与他穿了,将片白绢盖了脸,拣床干净被盖在死尸身上。

  又返回的楼上来,将方才的痕迹,收拾得干净了,茶婆这才转将归家去了。

  最后才是,姚晚娘那婆娘嚎啕大哭地假哭了起来。

  各位看官听说:

  但凡世上妇人哭有三样:有泪有声谓之哭,有泪无声谓之泣,无泪有声谓之号。

  当下那姚晚娘便是扯着嗓子干号了大半夜。

  为的,就是让让人知道自家死了男人。

  在茶婆临走之时,张晋又取了几两银子把与茶婆,教她买一副棺材好发送李芳林。

  待的,茶婆离去之后,姚晚娘这婆娘又过来和张晋说道:“我的男人今日已死,我今后只能靠着你做主了!还望公子,莫要负了我!”

  张晋揽着姚晚娘,道:“这个何须娘子费心!”

  姚晚娘抬着泪眼看着张晋,泣声问道:“你若是负了心,又怎的说?”

  张晋道:“我若是负了心,就如同李芳林这斯一般……”

  姚晚娘不待张晋说完,就用自己嘴堵住了张晋的嘴巴。

  正是:

  三光有影谁能待,万事无根只自生。雪隐鹭鸶飞始见,柳藏鹦鹉语方闻。

  到的天色大明,茶婆拿着银子买了棺材冥器回来,同时又买了一些香烛纸钱之类,归来就于李芳林的灵前点起了一盏随身灯。

  邻舍街坊都来看望,那姚晚娘虚掩着粉脸假哭不停。

  众街坊问道:“芳林他得的什么病患,就这么突然的便死了呢?”

  每每听了这话,那姚晚娘便会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白天里还是好好的,不想不幸昨夜里三更时分,突然说自己心口疼,我还没来的急,去请大夫,他便死了,我的命怎么这么的苦啊!”说着话,姚晚娘便又会哽哽咽咽的假哭起来。

  众邻舍明知道李芳林的死,是死的不明不白,但是也不好只顾问她。

  众人听了姚晚娘的回答,便也都会尽劝她,道:“死是死了,活的自要安稳过。娘子省烦恼,天气暄热。”

  那姚晚娘听到这些话,只得假意儿谢了。

  众人各自散去。茶婆抬了棺材来。

  就近寺庙里叫了两个禅和子,晚夕伴灵拜忏。

  张晋也怕吃官司,便一早就到了保定府府衙,动用他爹张崇的关系,买通了府衙上下。

  保定府府衙上下,之所以会被张晋给收买,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爹张崇是九千岁魏忠贤的人。

  不多时,保定府先拨了几个火家整顿。

  随后,又派了一个仵作过来。

  且说仵作到了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巳牌时分,一直到的李芳林家门首。

  只见那几个火家正在门首伺候。

  仵作一到,便间火家,道:“这人是害甚么病死的?”

  火家回答,道:“他家婆娘说是夜里害了心疼病死的。”

  仵作入门,揭起帘子进来。

  茶婆接着仵作,客气道:“久等多时了,阴阳也来了半日,你如何这咱才来?”

  仵作一见茶婆,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没表面那么简单,但是自己已经得了知府大人的命令,没得办法,只得回道:“方才,被一件些许小事给绊住了脚,来迟了一步。”

  这个时候,只见那姚晚娘穿着一件素淡衣裳,从里面假哭出来。

  仵作道:“娘子省烦恼,你家男人已是归天去了。”

  那姚晚娘只得虚掩着泪眼道:“说不得的苦!我夫君夜里害了心疼病症,稀里糊涂的便把命给丢了。撇得奴家心里好苦啊!”

  这仵作一面上上下下看了看姚晚娘的模样,心里暗道:“就你这模样,你家男人也活不长!”一面走向灵前,查看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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