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兄需要多少钱？”
“不多，”程戬指了指姜初南腰间的钱袋，“一袋即可。”
姜初南假装同符泠小声商量了一会，而后清了清嗓子对程戬说：“程兄都这么说了，今日相见即是有缘，咱哥俩就帮你这个忙。”
“真的么？”程戬欣喜若狂，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同意了，还以为还要磨上好一阵呢。
姜初南话锋一转：“不过嘛，有件事想请程兄帮忙。”
“你说你说。”
只要答应借钱，一切好说。
“是这样的，我们兄弟俩除了行商之外，空闲时间还会写写话本，这次来上都也想收集些故事回去。”姜初南又开始胡编乱造。
“我们这次打算以‘双生子’为主题写一段故事，不过不是真的双生子，而是两人容貌相近却毫无血缘关系的那种，”姜初南边说边观察程戬的表情，“不知道程兄有没有听过类似这样的传闻啊？”
程戬脑海中一下闪过程薏和程太后的脸。
“安小兄弟，这你可算是问对人了，我身边还真有这样的。”程戬一脸兴奋，语气骄傲且毫无防备。
姜初南挑眉：“哦？程兄不妨说来听听。”
“还请二位移步，这里可能不太适合接下来的谈话。”
他们处在一楼大厅，四周觥筹交错不绝于耳，不知道哪桌坐的就有上都的达官显贵。
为防止被人听去，程戬将姜初南二人带至鹿鸣的房中，新一轮酒菜被摆上桌。
“到底是何事竟让程兄如此小心谨慎？”因处在封闭环境，符泠本能地更加警惕起来。
“我要说的可是和太后有关，不得小心些？不然就......”程戬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太后？是当朝太后？”姜初南和符泠在程戬的期待下露出又惊讶又慌张的神情。
“正是。”
“程兄请说。”钓了这么久的鱼，姜初南早就等不及要看看这条鱼到底值不值得一袋黄金。
呜呜呜，可是一袋黄金呢，若不是为了线索，别说黄金了，她说什么也不会让人从她身上顺走一分钱。
如果程戬说的不是爆炸性消息，她会考虑叫符泠打到他失忆为止。
“我有两个姐姐，一个是当朝太后，一个是我父亲在太后入宫后过继到他名下的。”
“我这两个姐姐虽血缘关系不是很深，可样貌身形上却惊人地相似，说是双生子都不为过。”
“当真？”姜初南反问，“程兄莫不是在编故事？世界上竟真有这么巧的事。”
“你还别不信，真是这么回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
“然后呢？有没有你觉得更离奇或者奇怪的现象？”这些姜初南都早已知晓，现下她只想听更深入的细节。
据小队的消息，程戬某次醉酒时曾嘟嘟囔囔说了什么“我就是个凑数的”之类的话，她想知道程戬何出此言，事实是不是如同她脑海中那个想法一般荒谬。
“还有......”程戬稍加思索，“我家过继来的那个姐姐其实比太后与我父母亲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