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失了智?”姜初南冷笑一声,“我看你是蓄谋已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几天就在酒庄门口晃悠了。”
这事还是姜初南听酒庄里的伙计说起的,说这段时间总能看见陆家的大公子在酒庄门口转悠,也不进来,姜初南听完也没太当回事,谁能想到他竟然打了这种主意。
“误会,都是误会啊姑娘。”陆昶连忙辩解。
姜初南朝他很是嫌弃地摆了摆手,表示在她这儿说什么都不好使。
姜初南起身,走到秦承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先忙去了,接下来你看着办好了。”
等姜初南关上门,屋子重新安静下来,静到能听见有人吞口水时,陆昶三人才感觉的什么叫真正的大难临头。
姜初南在时秦承霄还有些笑意,让他们有种自己还有救的错觉,可是当姜初南一走,面前的人像是摘下了笑脸面具,立刻敛起了所有表情,强大的气场压制着他们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他们估计自己怕是已经死了千万次了。
“你们可真是胆大啊。”
从头顶传来一句轻飘飘却冷若冰霜的声音,仿佛一下把他们三人扔进了冰窖之中。
“去找刑部吧,”秦承霄俯视着伏在地上的三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朕再教你们吧?”
“不用不用。”三人忙不迭道。
“那就滚吧。”秦承霄看着他们着实厌烦。
要不是因为他们,他还能和姜初南呆上好一会,一下午美好时光全被他们搅合黄了。
三人拜别了秦承霄,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忘忧酒庄。
“主子,”采蓝看见此番场景很是疑惑,“他们这是怎么了?”
姜初南整理着酒柜头也不抬地道:“做了亏心事被抓到了呗。”
至于陆昶他们三人后来结果如何,姜初南也没有特地问秦承霄,只是几天后在酒庄无意间听到了客人们的对话,说不知道陆昶、贺岑和左川到底犯了什么事,三人在同一天被刑部判了四十大板,隔了老远都能听见他们的嚎叫声,打完都是被下人们抬着回去的,看样子没两三月都恢复不了。
不仅如此,陆昶名下的酒庄在一夜之间被清空了,贺岑被下令五年内不准参加任何形式的选官选拔,而户部侍郎左川也被撤了职,发配到一个边远县城去了。
其实姜初南并不在意陆昶他们所做的事,只是她从这件事看出来自己还是离不开秦承霄,虽然自己曾信誓旦旦地说就算离了秦承霄,她照样可以做的很好,但事实并不是如此,如果没有秦承霄的荫蔽,她根本开不起酒庄,更别提赚钱了。
所以她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习制毒,至少要在制毒方面超过秦承霄,成为不需要躲在他身后的人。
虽然她经常因为配错比例而被宋文正骂,但幸好她还是有些天赋的,再加上宋文正教授的很好,她已经逐渐开始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