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戢没有说话，却听见月风郗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你有没有体验过最爱的人与自己错过的感觉？”
云戢愣了一下，随后勾起嘴角，“没有，也永远不会。”
云戢知道，自己不会，他一定会抓住她的手的，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从他身边夺走她的机会的。
“是啊，还有谁会像我一样的懦弱的呢？”
月风郗自嘲的笑笑，这天下也就只有自己会这样的傻吧。
“镜台法师。”
镜台终于是出来了，染华起身行礼。
“施主所为何事老衲已经知晓。”
“只是法师不会说的，对吗？”
镜台笑着点了点头，染华早就料到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了。想来他们的隐瞒已经是一个约定了。
只是，染华大可不必这样执着的。却是自己母后寄来的信里让她一定要将事情弄清楚。对于母后来说，懿华姨母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若是连她曾经发生过什么都不让她弄清楚就真的很是残忍了。
“我不知道你们在瞒着什么，但是我会弄明白的。我要给我的母后和懿华姨母一个交代。”
染华知道，她问不出什么，但是究竟是曾今发生过的事情怎么会没有蛛丝马迹呢？
染华在定国寺住下了，在南厢房的屋子里。据说那是曾今懿华姨母和那个男人住过的地方。
夜深人静之时，镜台独自在后山的小亭子里，将一只鸽子放飞，方向是燕京的方向。
燕京，荣景苑。
澈水掌着灯，缓缓的走到地牢里去。地牢阴冷潮湿，里面有一个被铁链锁起来的女人。
女人听到声音便抬起头。那张脸痕迹斑驳，有半张脸的肉都已经腐烂了，看起来吓人而恶心。
“你······”
女人有些惊恐，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睛其实看不见。
在她的旁边是另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看到澈水也激动了起来。
只可惜，她的舌头被割下来了，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两位可是别来无恙啊。”
澈水的话让两人更加激动。
“毒妇！”
还能说话的那个唾骂了一声。
“说我是毒妇？看来十年来，你们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啊。”
澈水的语气就像是在惋惜什么似的，却是让两人有些害怕的发抖。
十年前，她们先后被抓到这里，也是她坐在那里，问她们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来这里。
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
“澈水，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还能说话的那个人像是十年前一样求饶。澈水却是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明月澈水！是，我是背叛了她，可是谁叫她不给我一个机会的！我不像你们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我只是想出人头地有什么错！”
她很激动，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她却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澈水那可怕的眼神了。
“皎玉，时至如今你也仍然还是这样认为的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澈水的声音十分冰冷，让皎玉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你要作什么?!”
皎玉突然有些害怕。往后面蜷缩了自己的身子。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你还不配如此痛快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