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对这个孩子是有感情的,但是注定,他没有办法在这太子之位上久留了。
梁恒对他不会心软,更不会愧疚,冤有头债有主,更何况,梁澈比梁英更加能够担当这个太子之位。
“是,父王。”太子终是这般回应道,他心中也是不知为何,却开始有些慌乱,耳边总是想起那兵刃相接的声响,自己,也的确要好好考虑了。
沈绵玲自从吃了那药以后,夜间总是莫名其妙的心慌惊醒,而这个状况,是她之前未曾有过的状态,但是让太医来把脉,却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沈绵玲也是许久没有见到‘那个人’了,不免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但是更令她不安的,却是这腹中胎儿不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