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要怕。坐,坐。”
旁边的军官们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动作虽小,我这里却看得清清楚楚。我端正地坐到备好的椅子上。
“多大了?”
“20岁。”我顿了顿,“周岁。”
“听你口音不是四川人嘛?”他一副拉家常的样子。
“报告长官,江苏南京人。”
“南京?你家里人都还好吧?”他关切地问。
“父亲生死不明,母亲和弟弟、姨妈躲到乡下,幸免于难。”我快速说完,面无表情。每次只有用这种漠然的方式,才能把无数好心的慰问,扼杀在摇篮里,以换取我心灵伤口的暂时宁静。
他点点头,没有多问,手里翻着一摞东西,我偷瞄了一眼,正是我们交上去的表格和简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