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要命的,当即嗤笑:“那死胎血中被我下了咒印,你若想冲开,恐怕得舍了这幅肉身,将自己化为血水。”
肉身若毁,魂魄即亡。
周复唇齿间却溢出低缓的笑来,“不需要。”
刹那间,袖中红线灵活钻出,缠绕上了那粗黑的麻绳,不过转瞬便灵活地将其解开。
周复低沉又沙哑的笑带几分嘲讽。
“只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疼是真的疼。
他几乎感觉到死胎血渗透入骨,连骨子里都有被融化的剧痛。
但也无妨。
周复神情冷若冰霜,双腕处的血迹沾湿了茶白的袖口,似红梅艳色,袖子遮住的伤口已经伤至腕骨,皮肉狰狞外翻。
“你不会有机会伤他,地府的人会跟骆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