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沫的身体狠狠地颤抖着，简直无法相信温雄说的话。
给温清澄道歉？还鞠躬？
不！不可以！
她做不到！
可是如果她不道歉，一定会被赶出温家，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她了！
内心挣扎着，温清沫最终还是被自己的虚荣心给击败。
只要现在向温清澄低低头，就可以换来日后富裕的日子。
想着，温清沫便慢慢地挪到温清澄面前，一双水眸忽闪几下，滚落下几颗泪珠。
她颤声，似乎是十分后悔的样子：“清澄，对不起，是姐姐一时冲动说错了话，你不要和姐姐计较……”
说完，她身体微微前倾，算是鞠躬。
江黎北眼神一动，两步走了过来，手顶着她的后背往下按。
“温大小姐，我记得贵族的礼仪，若要向别人郑重道歉，需要90度鞠躬，你这样子……是不是感觉很委屈，不愿意呢？嗯？”他最后的一个尾音带着几丝戏谑，一双眸子看着她的时候，就仿佛一把把刀子，直接刺穿她的身体，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温清沫又是一颤，不由再次抽泣起来。
她嘤嘤泣泣的样子确实是有些可怜，温雄几次都想说算了吧，但是，一想到她所做的那些事情，便狠了狠心，没有再管。
孤立无援，温清沫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几乎是逼音成线似的道：“对不起！”
说完，她标准的鞠了一个90度的躬。
温清澄轻扯嘴角，眼神中全是不屑。
她几乎都能猜到温清沫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斜睨了她一眼，温清澄声音不冷不热的：“哟，温大小姐这一鞠躬我怎么受得了？您这不是给我折寿呢吗！”她嘴角藏着一抹揶揄，但声音却宛若寒冰。
“好了好了，这件事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清澄，你姐姐纵然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好，爸爸也希望你能够多多包容一下，既然此事算作家事，那么咱们就此翻篇，以后就不提这事了。”温雄想了想，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他知道，这么说可能会对温清澄不公平，但是他看着温清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着实很是心疼。
温清澄听着他的话脸色直接就僵了，她有些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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