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斌说这番话，是想把胡家先和凌伊龙来到情理切割，向凌晨朗明示胡家的态度是帮理不帮亲！接着他必有后招！
“可不是吗？”凌晨朗顺着他话意，不紧不慢应了句。
胡文斌得到了附和，便有些兴奋地将手肘撑到桌面上，人倾身向凌晨朗继续进言，“家父已经告诫他们夫妻俩要好好反省自己，尤其是姐夫，他必须要以你为榜样好好学习经营之道，把歪念都去除了态度端正了，才有可能回国来跟你一起同图大业，对吧？”
“唔……”凌晨朗不置可否的浅勾唇角。
“家父和我都看清楚了，姐夫无论个人能力和资质都不及晨朗你，不对，是我们这一拨同辈人，又有哪个能及得上你呀？商业奇才这名号，除了你，其他人全都配不上！就算姐夫回国了家父也是要督促他以你马首是瞻的！”胡文斌口若悬河地拼命吹捧凌晨朗，一顶顶高帽不吝惜赠送，就是想试探水温，凌晨朗对凌伊龙是否还心怀恨意，凌伊龙若是肯俯首称臣，凌晨朗能不能既往不咎，帮其在凌家里说好话，让其尽快回国来！
淡淡扫了胡文斌一眼，凌晨朗缓声吐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伯父不是都说了吗，要大哥好好反省去除歪念，那就让他在国外静心一段时间吧，而且让他出国并不是我的主意，我爷爷自有决断，轮不到我说话。”
胡文斌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继续赔笑道，“那是，那是，我们不提他了。”
我屏着呼吸听到这里，提吊的一颗心稍稍落回原处。
吃完饭，胡文斌请我俩到外头的正房里坐，并开了门让早已候在外头的四个化着精致妆容、身穿女仆制服的女侍应进来。
两个进附房里收拾餐桌，两个放下酒盘，分别跪到胡文斌和凌晨朗身前，眉眼含笑地兑酒。
静谧的顶级包房里，她们动作娴熟地将茶倒入酒中兑起来，调酒时冰块跟酒杯撞击，又发出好听的声音。
喝过敬递过来的酒，出手打赏自然要阔绰才显身份，凌晨朗掏出皮夹，将一叠钞票放到女侍应怀里，胡文斌却笑咪咪地把钱从女侍应敞开的领口塞入。
我咬着牙根，默默看着这一过程，恍惚中脑子里浮现我姐也像她们这般承受屈辱，从一个个男人手里接过钞票，陪笑陪玩陪睡，然后供我读书……
两下敲门声过后，胡文斌的特助拧门来报，“斌少，朗少，顾小姐，容董来了。”
容董？容武开？！
胡文斌手一挥，“快请！”
特助领命而去，胡文斌转过脸笑对凌晨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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