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炙顷气势淡漠地扫一眼陈纤纤受伤的地方。
转眼抬头把刚才那个送茶水的侍者召了过来,当着陈纤纤的面冷声质问。
“纤纤的手伤了,至少半个月没法走T台,你说该怎么赔?”
年轻的侍者很无辜,他只是负责来送水,他又没浇伤她。
凭什么这件事情要追究他啊。
侍者正自为这莫名其妙的“天灾”困惑时。
经理远远地恭身哈腰地跑了来。
覃炙顷沉眸扫向陈纤纤瞬间浮起的大片红肿,对经理懒洋洋地道。
“我女人重度烫伤,是他干的。
“现在给你两条路,把这个人雪藏,最好这辈子不要让我看见;第二,把他的右手剁下来!”
戴金边眼镜的经理听了惊得脸色发白。
拎着侍者赔礼道歉仍然不管用,旁边的陈纤纤只一个劲地嘤嘤哭泣扮柔弱。
萧函慕则冷冷地听着这男人的处理结果。
如果她是陈纤纤,她绝对会制止覃炙顷这种残忍行为。
可惜她不是,她也绝不会开口为这名侍者求情。
她来这里,是被覃炙顷邀请来的,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
此刻萧函慕还多少有点资本,她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渺小侍者而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那点薄薄资本。
即使当年她也做过侍者。
“看来这点惩罚还不够。”
覃炙顷貌似慎重地抚了抚额角,看到哭得哀弱可怜的陈纤纤。
男人继续说道。
“我女人哭了有一分钟了,看来她是不愿意看到这种残忍的场面,那么换种方式,我要一点点砸烂他的双手,让他哭够六十分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意见?”
“顷少!顷少请您饶过他吧,他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供着上学,家里惟一的经济支柱啊!”
戴眼镜的经理哭丧着脸,触霉头地发现自己今天碰上个硬茬。
覃炙顷听了面不改色。
“他妹妹的学费我包了。我就要他的手骨,我要一点点刮成白骨,做出造型。”
陈纤纤仿佛听不下去了,嘤咛一声扑进覃炙顷的怀中,仿佛多委屈似地。
萧函慕看着深深地皱起眉头。
覃炙顷是越玩越大了,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会有这么残忍的一面。
他已经做到这份上了,陈纤纤竟然也不挡一下!?
萧函慕暗中摇摇头,这时那侍者已经被跟上来的两个身手利索的保镖拖下去,两只手硬生生地被别到身后,他惨叫,却被粗暴地堵住了嘴!
......
陌上小说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