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韩，别忘了我们的正事。”墨帘辉拖着趴在自己肩上的辉，走过来说道。
“正事不都你说吗？”临韩说罢伸了个巨长的懒腰，一副很慵懒的样子，“说吧。”
“卓柏，你现在是怎么样的状态？”
“我？……”卓柏挠挠脸，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我对这个世界并不陌生，可是我总感觉缺了点什么，而且还很重要。”
百夜寒重新捂住了自己的伤口，坐在一边听他们聊。墨帘辉这是要给卓柏灌鸡汤吗？毒鸡汤吗？82年的敌敌畏也不错。
墨帘辉在短暂的闭眼后睁开，金色的眸子更加光辉，有一种不可抗的威严，可是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请你尽快恢复吧。不然你会迷失自我，拥有我那时的记忆，憎恶落月族，憎恶它的一切。不过就算是恢复了也不一定会恢复……毕竟，我那时候的憎恶感有点出乎意料。用你们的语言说就是被黑化了，而且黑得还特别彻底。”
“什……什么东东？”卓柏接受地信息量有点大，直接蒙了。
“就是说，”临韩看向慢慢站起的百夜寒，道，“落月的恐惧。”
“Caster的二次崛起，升法族的实力背叛。”百夜寒眯了眯眼，又转头抚去军帽上的薄灰。
“那么我会变成你吗？”卓柏表情复杂地问道，“一个……除灵师？”
“对，”墨帘辉点点头答道，金色收敛进去，“你的变化会很大。”
卓柏听完马上看向百夜寒，百夜寒立刻平静地说：“我也会。”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临韩身上“你别藏了。‘永生之瞳’露出来吧。”
临韩一笑，左眼立刻变成血色。颜色和百夜寒所差无几，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一个像炼狱里看着天使逃走，含笑着的纯净的灵魂，一个像地狱深处被封印的困兽，憎恶这个世界的一切，憎恶骗了他的所有人，那眸子有时令人发指地寒。
“你怎么那么聪明？”
“我本来就这么聪明。”
“两个抖S。”墨帘辉和卓柏同时说，卓柏一脸不可思议。什么玩意？这个古代人怎么会这样的话！
“安啦，我拥有你的记忆，你未来也会有我的记忆的。”墨帘辉很无奈。
“我现在想知道，”卓柏看看临韩，再看看百夜寒，道，“如果你们是挚友，我们还和你们那么像，为什么我们不是？不会例外吧。”
墨帘辉怔了怔，看向临韩，而临韩的态度一目了然：我说了大事正事都是你由你来回答，自行解决吧。墨帘辉撇撇嘴，叹了口气道：“那就是你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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