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这上班时间的，你又摸鱼，别让主管瞅见了，不然又得训你了。”
“诶，我晓得嘞。”小周应了一声，沉迷在这视频中，丝毫没注意提醒他的人是谁。
直播画面里，一名穿着抹茶色Jk制服，黑色长发的“妹纸”犀利的操作令人咂舌。
顾明坤看见这张眼熟的脸愣了半晌，想着怎么还有和自家宝贝女儿那么相像的人。结果这个“妹纸”一开口，让顾明坤眼前一黑——这是个男生。
“妹纸”正回答这弹幕上的问题。
这声音、语气，顾明坤可就熟悉了，他瞳孔紧缩，声音带着颤抖地问小周，“这、这女娃咋是个男声呢？”
“啊，他本来就是男的。比赛输了，才打扮成女孩子样的，还真漂亮，可惜昨天加班，只能看录、总监！”小周一边科普，一面看这直播差不多了，关了直播转过头，愣了一下，脸直接白成纸了。
顾明坤却没空顾及他了，想来自从儿子成年后他就没再管过他了，也没过问他如何。
要了这个视频的网址，顾明坤急忙回了办公室，打电话给妻子。
“小幽灵你手机振动半天了。”伍议摘了顾颐的耳机，拍拍他白嫩的脸，提醒。
顾颐专注游戏，真没怎么注意手机，一看，是顾小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坚持不懈地打了好几个了。
顾颐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什么事，顾小晴已经抢先开口了，“哥！你女装的事情被爸妈知道了！怎么办？爸一直问我你在哪里？妈妈也很生气！”
顾小晴很慌乱，突然面对父母的质问，她本想替哥哥瞒过去的，却不擅长撒谎。
顾颐沉默了一下，面色如常，意料之中的事情。
安抚好了顾小晴，电话刚挂，父亲的电话便过来了。
“喂，爸爸。”
顾颐说完，沉默了许久，电话另一头的人似乎非常的愤怒，伍议隐约听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顾颐。
“爸，我成年那天，你说过，很多事情，我必须自己负责了，包括自己的未来。”顾颐说，瞥了伍议一眼，走出了训练室，关上门，倚在门口笑了一声，“您可能觉得那时候苟望他们把我灌得烂醉如泥，说了我也没记住，但我没断片，我记得清楚。这条路我自己选的。您也说过，愿赌服输，如果连基本的诚信都做不到，更不配做人。我输了比赛，我愿赌服输，女装而已。”
顾明坤哑口无言，自家的儿子，自从有了顾小晴他就关心的不多，只有顾颐做错事儿的时候他才会和他这些，顾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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