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遗漏掉的黑色，隐藏在看不见的阴影里。将血化墨，连在一起的，可不就是线索？
想要人死守着没有好处的秘密，去换一个根本没有价值的设想。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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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网络，似乎已经很少有人在双十一这个日子里进商场抢购了。这个因为商业被赋予特殊含义的日子带来的不仅是巨大的金钱利益，还有月光族们逐渐被自己欲望挖空了的钱包。
索性凉秋砚挣的钱还能够承担起她一个人的开销。
“不再买点什么？”逛了半天只买了一条羊绒的灰白格子围巾，攻玉提着没什么重量的牛皮袋子，他们从六楼逛到一楼，人家的男朋友手里大包小包疯狂采购，他是拿着卡想帮她付款都没地方花。
“心理学上对这种现象有一个专有名词。”凉秋砚四处瞟瞟，语气若有若无的指向那些替女朋友提包买单的大小伙子们，“双十一心理。”
“买的都是你不缺的或者是你心血来潮并不用的上的，商家因为顾客贪小便宜的心理把价格拉高再做足样子降下来，说不定比本来的报价还要贵出去不少呢。”凉秋砚从攻玉手里接过牛皮纸袋，看了眼李敏羊绒围巾的价格吊牌撇撇嘴，“你本来就是个商人，却还问我这个问题。”
攻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凉秋砚也没怎么注意，从牛皮纸里拿出围巾，踮起脚尖替攻玉带上，“低头！够不着！”
面带奸诈的攻玉此时像一只狐狸一样，巴不得凉秋砚来这么一句，闻言自然的低下头，也不管是在百货大楼里的大厅里，大庭广众的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空荡荡的大衣下，她纤细的腰一直大手都能握住。
太瘦了！
“放手了！”凉秋砚压根没注意到两个人的鼻子都快要贴到一起去了，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围巾上，脚垫的都酸了想要后退一步才发现攻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她的腰上。
当不要脸成了一种习惯，凉秋砚觉得自己除了脸皮更厚了一些，口才比之前也好了不少。
“您这样影响可不好啊，攻总～”她巧笑依兮，眉毛都弯成了两道月牙，手贴在攻玉的西装口上轻轻拍了拍，后面两个字被她突然软下来的声线拉的很长。
攻玉挑挑眉，学的倒挺快。
“我从来不懂低成本高收益，也不知道放长线钓大鱼。我这么知足，怎么可能是商人？”攻玉松开手掌，向上一滑握住她的手掌，滑腻腻好像糯米一样的触感，真的是让他欲罢不能。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拉起她的手转身就又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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