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选了间装扮得很有情调的餐厅，但小山不懂欣赏那玩意，他认为只要是有吃的，那怕蹲在大街上吃也一样有味道。
两个人选了里面一些的小桌子，只能容纳住他两。
餐桌上摆有一瓶子小花，像是真的，小山用手摸了摸，“假的。”他解释道。
“呵呵。”小真也怪异地摸了摸，“好看么。”
“不懂这玩意。”小山承认地说。
这时服务员拿了菜单子过来。小山接过，他对上面的食物都见识过，“你要点什么。”
“你选吧。”
小山扫了一眼默记到心里，只要了两份牛排和瓶红酒。
“你懂吃这个？”小真较有兴趣地看向他，她有点不相信。
小山不服地提高了声调对她说，“这东西吃多了，也没什么难的。”
小真被他倔强不服气地模样逗笑，打探地问道，“和女朋友一起吃的吧。”
小山抓了抓耳腮，有点回忆起来。
“不是，几个大男人一起吃的。”
……小真无语。
“你不会是？”她半开玩笑地说。
小山就知道她会那样猜想，他侃侃地说，“以前好朋友请的，说是带来试试味道。”
“这么奇怪，几个大男人一起吃？”
“很要好的朋友。”小山更正的说。
小真听出他的语气有点生气，“那现在呢？”
小山低下视线，良久不说话。
“怎么了？”
小山回过神来，有什么可伤感的呢，不就几个认识久了一点的朋友。“没，没什么。”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四下没目的的张望。还好在他的张望中，两份牛排和红酒都被送了上来。
那味道仍然没变。小山把牛排切得小小片的细细嚼咽，这东西不能吃快，他曾经就因为一口咬了一半得了个响头。
对面的小真提起了酒杯子，她似乎没有多大食欲，她敲了敲桌面示意。
“哦，”小山赶忙也把自己的杯子举了起来，味道有点酸。
“我说，”小真眼神做得有点迷离一样，她望了望玻璃窗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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