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玉宇

  原来是妈咪送宝贝报道,我鼻子一酸,唉!没流泪,习惯了,习惯了。瞬间,一个头发中分型男走了进来东打西量着,最后以他那特殊眼光和不正常的脑门,选择了靠后门厕所的铁架床。我与色狼已没有刚的兴致,为了打破尴尬,我躺着头向后仰,指着对面似睡似醒的余先伟调侃道,“他叫色狼。”

  色狼动静一无喃喃道,“干嘛?要逛你自己出去逛,头晕乎乎的,就让我睡会儿行不?”

  我急不可耐骂咧,“你丫的白日梦了,懒的鸟你。”

  我又扭勃回头笑口对中分男,“以后我们都是同学了,这天气够狠的,呵呵。”

  他没有停下手上的工作,挥手清理着,“嗯,是挺热的,他不舒服吧?我叫劳国锋,劳动的劳,中国的国,雷锋的锋。”

  汗,他爸肯定是国家干部,取的名字都那么钢气,我敷衍自我介绍,妈的呀,一天要介绍多少次?口都说痴了。

  他也没再说话,只见从个看起来精装休闲包里拿出梳子和镜子,开始对着镜子梳起头发,把头发中分线梳到可以通火车再对着可怜的小镜做出各种装B得意的表情,做到自己极其的满足后,站好,挺直柳腰,跨步到门,出门前不忘把向右甩头拨发,之后闭门而出。

  我看的彻底呆若木鸡,眼睛都忘了眨,嘴巴张个老开,看在眼里,恶心在心底。我…我要崩溃了,我他妈进了学院还是青山院?逼人自杀是何等的欺人啊!他们不疯我也快颠了。

  唉!天假如云,咱们随从吧!好比那句取鸡随鸡,嫁狗随狗,色狼这会儿可能真睡了,呼吸声均缓着,不得不佩服这么炎热的天气都可以躺的安然无恙,死人复活也不是不可能。

  无聊,真是太无聊,才三点,离开饭时间应该还有两个多钟,没事做只好出去溜达,本来想锁门,色狼在也就免了,从哪来走哪去,走出校门,看着家长领着儿女,面对面他们擦肩而过,步出校道,我抬头,太阳那强烈耀眼的光,我只能半眯着眼皮,额头的汗如雨珠滴顺着脸颊滴落着,心底打起问号,该往下还是往上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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