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一句话，是的，在这座城市我第三次遇见他的时候，这样的问题，我曾问过他。那时候他眉眼清冷，几乎不带丝毫犹豫的把我推离他的怀抱，一字一句的告诉我，是我喝醉了。
他不知道，我鼓起了多大勇气，才接着醉酒的缘故问了他这么一句话。可他当时却给了我那般回答。原以为自那以后，我们两个就再不会有瓜葛。谁知命运弄人，让我给了他再次选择的机会。
无论是我和他都不会想到，他迟来的一个回答差一点将彼此推入不复深渊。若他未曾犹豫，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可以。”那的未来遭遇的种种不幸与灾难，是不是就可以悄然与我们擦肩。
无人知晓，因为一切都来不及。从那一个电话开始，我们的命运便走上了截然不同的路轨。
“季佑辰，我们……回得去吗？”他无言，我便执着追问。
面前的人儿勾唇一笑，薄唇微张，似要言语。突兀的铃声响彻房间，他优雅起身，匆匆几句便挂断，好看的脸上却染了薄怒。
“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必须马上回去，回来告诉你。”嘴角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弧度，匆匆整理下衣服便着急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心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小小的异常却被无限蔓延的喜悦掩盖。一个答案，竟成了我的奢求。
满心期待的呆在家中，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欢欣雀跃的跑过去，在看清他脸上阴冷表情时却怔在原地。
“苏夏至，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只是你的棋子罢了。”他冷冷开口，眼睛里带着几乎将空气都凝结成冰的寒意。我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
听闻他冷笑，又参杂着几分不易辨别的哀伤。
“原来你在法国的五年，还是一样有人陪，那为什么要回来呢？在我适应了没有你的生活之后，为什么回来！”第一次听他这样大声的质问我，一向理智沉稳的他，第一次这样失控。甚至看到我和江离然在一起的时候都未曾这样冲动过。也许因为当时就算再如何，对于江离然终究是抱有一定信任的。
一张张照片被他狠狠摔在我的面前，照片上是两个人相拥的画面。一阵剧痛袭上心头，我后退两步才勉强站稳。
凌大哥，如果不是这几张照片。我都已经把你尘封在回忆里了，一个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的地方。
旧时光里那个眼神清澈又温柔的人，那个在法国少之又少的能和我一样持着一口流利中文的人，那个照顾了我三年，像哥哥一样温暖的人。是当初我所说的除了一个人以外，只有江离然，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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