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用的书。”‘王俊凯’笑着道，却在白衣女子拿书的一瞬间把手举起来，矮他一个头的女子根本拿不到那本书。
“你干什么啊？”
“我找到的书，你难道想这么简单就从我手里拿过去？”
白衣女子“哼”了一声，踮起脚吧唧一口亲在‘王俊凯’脸上，“行了吧？”
“乖。”‘王俊凯’终于把书递给了白衣女子，“卫道家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这本功法很适合纯灵之体，你既是成过仙，体质应该与纯灵之体相差无几。”
“你不是不喜欢灵气吗？”
灵气，难不成就是她之前看到的白光？
何岁暮静静地看着两人，白衣女子出来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她应该又是被拉进了白衣女子的过去，没想到，如此久远的过去竟然有一个男人和王俊凯长得一模一样。
何岁暮想着想着，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去之前自己开玩笑一般地想过王俊凯就是青城山的前年老尸。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她究竟算什么？
不管她在想什么，那两人的对呀还在继续。
‘王俊凯’一脸宠溺地捏了捏白衣女子的脸，“如果是你的话，我只会觉得欣喜。”
——如果是你的话，我一点都不觉得浪费。
何岁暮脸色微变，这未免，太过巧合了。
白衣女子不舍地看了一眼功法，最终还是把书推了回去，“那也不行，灵气与血气相克……”
“你如果没有自保的能力，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就好好保护我，一步都不离开我不就好了。”白衣女子嘿嘿一笑，似乎对自己的答案非常满意。
“你啊，”‘王俊凯’无奈地轻笑一声，“那便依你所言，不过，为了我放弃灵力，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当然！”
当然？何岁暮哂笑一声，哪怕现在是“当然不后悔”又怎样，两个人相差太远，一个人完全需要依附另一个人才能存活，这种不公平的感情迟早会让这份答案变成“当然会后悔”。
多说无益，这些事早已经发生过了，何岁暮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眼前的情景突然开始消散，何岁暮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大：“暮暮？你怎么了？暮暮？”
何岁暮回过头，对上王俊凯的眼睛，里面有焦灼的担心。
“我没事，我又看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被拉进以前的事情？”
何岁暮也不知道这种被动触发的情景究竟是由什么引发的，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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