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那个叫小青的婢女之事，如今有些眉目了。”
长鱼瑾诧异的回头：“你怎么进来的，我可是一直在窗子前守着的。”
无问嘴角轻轻勾起：“自然是从大门走进来的，走惯了窗子，没有新鲜感了。”
长鱼瑾撇撇嘴：“说正事吧，小青到底什么来头？”
无问瞥她一眼：“小青本是姜国人，三年前来到大越，没过多久便进了宫。”
“姜国人”长鱼瑾微微皱眉：“既然都进了宫，程岳凌应该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清了吧，怎么还会任由她在大越的皇宫？难道程岳凌根本就没有查出小青的来头？”
长鱼瑾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那这个小青也藏的太深了吧，在姜国必定是个人物，她来大越肯定也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也许程岳凌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更有可能早已将她收入麾下。”无问说出自己的想法。
长鱼瑾一下就明白了。
韩瑾瑜口中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皇上的人，出了程岳凌，还有谁敢正大光明地从天牢把人带出去。
长鱼瑾不赞同的摇头：“他竟然想用小青来对付我？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他会怎么对付你，此次小青从天牢出来必定是带着任务的。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长鱼瑾想到小青，那么柔柔弱弱地一个小女孩，还那么胆小，怎么竟然成了奸细。
“她演技也太好了点吧？我竟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无问道：“要是这么轻易便被你看了出来，那姜国的国君也该下来了，养了这样没用的奸细放到大越，难道不是自投罗网吗？”
长鱼瑾不服气：“可是我们还不是查出来了，程岳凌也知道了。”
无问将手撑在窗棂上，窗外是雪景，屋内烛火幢幢，显得无问更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无问看着窗外，无意去管手上传来的寒冷“也许并没有这么简单。”
长鱼瑾打了个哆嗦，果断决定不与无问站在这风口浪尖了，转身去了屋内，顺手抄了个小红泥手炉。
无问转过身来奇怪地看着长鱼瑾：“屋里炭火烧的这样旺，你怎么还觉得冷？”
长鱼瑾摇摇头：“不知道，许是因为我是阳虚体质。”
无问有些不放心，他坐到长鱼瑾面前：“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长鱼瑾不舍地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一边道：“我这没什么毛病啊，我自己都给自己看过了。”
无问将手搭上脉，“医者不自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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