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山凌薇

  燕谢说在没有遇到李重玉之前,他最爱的叫做杳月,当然他爱李重玉也只是惜才,可惜杳月走了,李重玉也是失踪了,当初说着愿与君长相守的,当初说着要助一统天下的,却是走的走散的散,都留下他一个人在朱雀台上,酌着一个人的风月无边。“陛下,陛下!”“怎么?”“朱雀台塌了!”

  一时间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当年那一曲广陵散,燕谢站在廊桥上,看朱雀台随风雨倾倒,华带着地,泪水覆盖上去,燕谢忽然向前跑去,雨水淋的他的华服紧紧的贴着他自己,宦官在后面喊着:“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啊!”刚打算往前跑,忽地被人拉住,转头看到东妸,止步。

  燕谢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只知道他再不过去,朱雀台也是废墟了,那一切也都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也就等于他连回忆的权利也没有了。

  燕谢第三次哭,因为他跑过来的时候朱雀台已经没了,他跪倒在地,嘴里喊着杳月,烟雨朦胧的地方显出当年来。

  “燕谢啊,你府上都是男人。”司马靖说,“你也不知道找个女的。”

  燕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像你那样,外面种马,家里妻管严吗?”

  司马靖讪讪的低了头,缓缓说:“我那位也是好看的。难道要像你这样,到时候别把自己弄出了分桃之好啊。”

  “嗯。来人送客。”燕谢拿起茶,吹了吹,看了看一脸愧疚的司马靖。

  “诶诶诶,别急,今年春赛你去吗?”

  “不去。送客。”

  虽然说着不去,可是燕谢终归会是出来的,走着杏花的巷子,他不爱热闹的地方,路过杨柳湾,河水碰触岸边,柳枝梳洗着。

  燕谢也知道这里也算的上烟花之地,不过白天没有那丝竹罢了,忽然一袭白衣闪过,燕谢原先也没什么注意,可是那女子走到自己的跟前来了,他不注意也不行。“敢问郎君可是燕谢?”听了这话,燕谢自然是惊奇的,又不得不回上句“是。”“那么,君可愿将奴收作妾。”燕谢怔怔了,傻乎乎的说了句:“你莫不是喜欢我?”“君也可这么认为。”

  她说她叫做杳月,没别的特长,只是会跳舞,唱歌,还喊了句:“君大可把我当作花瓶看待!”可是燕谢也是明白他怎么可能会把第一个喜欢自己的女子当作花瓶呢,当作菩萨还来不及。

  后来过了3年,这三年也没什么变化,她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里,也从未说过什么,更是不愿意见燕谢,燕谢也没有做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只是在春赛那天出去,然后在梧桐深院里,吹箫、画画,直到有一天,杳月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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