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了？我是说，做武林盟主也不容易，那些元老一会来挑刺一回来指责的，奈何谁都受不了。想要调动文书就是为了扩充势力，有了屠月楼，那些老头子多少会安静一阵子。”
琯祁低头沉思了一会抬头看着他，欧阳尚风的眼深如潭水，看不清在想什么。
“我能信你多少？你是武林盟主，本不该与朝廷有任何牵连的，却为什么要帮着尉迟？”
“唉，我就不该告诉你真相的。他是皇上，说什么、干什么，都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要是个身无重担的普通人，大可不必如此，一条命，他若不高兴拿走便是。但是我身负武林，怎能拿整个武林作抵押，赌他的仁慈？”
欧阳尚风说着说着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转身负手而立，琯祁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是他不懂，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尉迟要的到底是什么？杀了墨莲全家难道还不够？
“那不是尉迟的意思……”
左棠冷笑，尉迟骗得了他人却骗不了自己。当他与尉迟认识的时候，尉迟就已经是那样一个人，要不是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怎么会容许权利落入他人之手？
“琯祁，有些事你不明白，我也不能说。尉迟他不是一个坏人，他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目的。墨莲帮我带回了梅馨，我很是感激，只是事已至此，我不能帮什么，也帮不了。这盘棋已是死局，唯有按照尉迟的做法走下去，才能死地重生。”
欧阳尚风想起尉迟找到自己时的情景，想起那次交谈，想起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想起一个帝王背后的痛。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这样的平淡，可是这平淡下早就风起云涌了。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思来想去，何错之有？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只能从不尽的索取中的得到。墨莲也好，墨府也罢，也只不过是帝王手中的棋子，用之则盛，弃之则衰……弄到现在这般，也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死地重生？怎么重生？我不管天下如何，也不管皇权怎样，我只要墨莲一人过的好便够了。可是尉迟这局棋偏偏弃了墨府这颗棋子。我知道他有苦衷，我也知道他不能死。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这能忍受他的决断与过错！”
自从离开墨莲……那日他来找欧阳尚风，调查尉迟的事，却不想，知道了如此一个秘密，震惊的同时，他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算了，不说这个了。”
他知道他们在这讨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白闹得不快。
“屠月楼的事，既然你说只是为了扩充实力，我自是没什么理由不答应的。只是，我许久不在楼中，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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