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就想着吃，谁要是到时候娶了你，那可倒是倒霉了。”南宫凝点了点浅忆的头，神色间都是温柔。
厨房的人不敢看南宫凝，生怕亵渎了这等雅致的人儿，一个一个把头低的老低老低。
“谁是这里的管事？”她的声音柔和，尽量让自己不会显得居高临下，一个穿棕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连忙走过来，说：“见过五小姐，小人岳林，是这厨房的管事，五小姐可有什么吩咐?”岳林不敢看她，心里想着这等风华绝代的女子，怎么会是传说中的妖女，明明就是误传。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给爷爷做些东西吃，你们应该还没有开始做吧。”
南宫凝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仿佛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之下，连这快要入秋的早间寒气，都少了几分。
“五小姐真是孝顺。”他憨笑了几声，然后带人出去，守在门口。
片刻功夫，她就已经做好了粥，香气扑鼻，还带着茶香，另外做了爽口的小菜和糕点。
她拖着托盘端上这些东西，走出去的时候还朝在厨房工作的人微微点头示意。
等她离去，厨房已经炸开了锅。
“你看我们五小姐，待人客气有礼，优雅大方，还孝顺，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传说中要祸国殃民的人哪？谁信啊？”
“就是就是，先前还听说五小姐在城门召来了千年都难得一见的朱雀神鸟，怎么没听他们说咱们五小姐是神女哪，外面的一些人，就知道拿一些鬼话来骗人。”
“就是就是，你看五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心底又善良，还天天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妖女的骂，五小姐该多伤心，可是你看，她并没有把怒火降临在无辜的人身上。”
“唉，你那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咱们五小姐肩膀上的胎记，会不会也是他们瞎说的，那么小的孩子，谁能看清楚就是那妖花，我还说五小姐肩膀上是一只凤凰呢，说的多了，谁不信？”
“就是就是，说不定就是凤凰呢，要不然能招来那神鸟。”
这些东西，南宫凝都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她生性便凉薄无情。
只不过她向来奉行的原则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别人不主动招惹她，她不会主动出击。
“爷爷，子衿做了一些简单的东西，您过来尝尝。”南宫凝把木托盘放在亭子里面的石桌上，亲自为她祖父布了菜。
“子衿好手艺。”南宫云天夹了一筷子菜，夸了她一句。
心思蓦然有些恍惚，他仿佛又看到他和宇文柔当年同桌吃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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