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难道当初你就在大江那里？”
听到王凡随口说出当时发生的事情，几乎分毫不差，天聪帝更是几率高雅的跳了起来，着急慌忙的问道。
“怎么会？那个时候的我还在师门那里学习呢？出现在大江那里，你倒是会想。”
看看王凡的年纪，倒也不像当时能够出现在大江上的样子，但是又想起王凡的诡异，觉得面相结合年龄不靠谱，天聪帝继续追问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几乎分毫不差？”
“很简单啊，推演而已。道门之中，有着天机一门，可以推演天机，不过耗费神魂而已，我轻易不会动用，但是，今天这个不过是推演过去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又有着你的存在和讲述，要是我还不能够推演的分毫不差，那么我就不会出师坐在这里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推演之术，真的有那么神奇？”
“就是那么神奇，不过要想推演未来，也不过是最有可能发生的大势而已，不要把它当做什么灵丹妙药。而且推演之术，极耗心神，还会有天机反噬的，还是少用为好。”
本来想要王凡为大安推演的天聪帝，听到这里，只好偃旗息鼓。不再提起。本来他就知道，王凡自从海州到上京，所作所为，几乎是义务付出，反倒被天顺帝所猜忌，能够不翻脸，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再想别的，还是耗费心神，会有反噬的推演天机的举动，不用问，也是会被拒绝的。何必做出这种没有利益，徒惹对方不高兴的举动呢？再说了，现在要做的是，拉拢王凡，弥补天顺帝的做出的不理智举动造成的隔阂，而不是想要从王凡身上获取什么。
所以，天聪帝不再纠缠王凡如何知道当初的事情走向，而是继续说道。
"你推演出来的没错。楼船之上，能够动用的武器也就是弓弩之类的利器，所以，我就直接用自己的宝雕弓，配上军中的破甲锥，直接攻击了那条大鱼。却没有想到的是，一击即中，而且致命，但随后大家看到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那条大鱼不是大鱼，而是所说的祥瑞真龙？”
王凡接口问道。
“不错，大鱼死后，显露出了真身。长有数丈，角似鹿、头似牛、眼似虾、嘴似驴、腹似蛇、鳞似鱼、足似凤、须似人、耳似象。浮在水面之上，鲜血淋漓，水中精怪蜂拥而至，争相抢夺真龙血肉而食，不大一会儿，真龙便被抢食一空，只留下一副骨架。“
听到这里，王凡忽然伸手拦住天聪帝继续说下去，而食自己推演说道。
“这个时候的你们众人，必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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