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神甫在一旁疑惑地说：“怎么还有上级搞不定下属的事情？”
“这个要说到政府高层去。”烟鬼说：“陈嘉明和王柯，在政府高层都有各自的靠山，支持者。他们的靠山属于不同的派系。互相之间不买帐。在正经的公事上，王柯都敢违反陈嘉明的命令。更不要说其他的事情了。据陈嘉明说这个王柯就是在原来的地方太过强硬了，得罪了上头的人。本来要被搞掉的。但是他强硬的风格和刚正不阿的执法态度也得到了上面另一个派系的欣赏。于是这个派系的人出面保下了他。把他派到这里来了。陈嘉明和王柯到我们这里有不同的目的。陈嘉明是到这里来捞钱的。他在这里干个几年，只要在他的任期内省里不出什么大的案子，他的靠山就能把他提上去。王柯不同。王柯的派系派他到这里来一是把他调离原来的地方，二是来积累政绩的。他破的案子越多越大，政绩就越大。他的派系也就有借口提拔他。”烟鬼看看二人组，说：“你们的人现在已经被转移了。转移到什么地方连陈嘉明都不知道。”
“在西山看守所。”郑义说：“今天一个保镖贿赂了看守所的人打听到的。他打了电话回来说了情况。”
“现在你们保镖的这件事情的情况。”烟鬼一扬手里的名单说：“我们可以凭借这份名单，让他们在里面过得很好。但是要把人捞出来……”他停了一下，说：“王柯。”
“能不能做了他？”神甫问。
“不可以。”烟鬼说：“他属于有派系的人。而且政府中鹰派和军队中的铁血派的骨干大都是他派系里的人。如果我们动了王柯，鹰派的人还好说。铁血派的人会连我们的祖坟都挖了。”
郑义问：“我操。那怎么办？”人家不远万里，坐了一天多的飞机过来保护自己，结果两天不到就进了看守所。不仅很没面子。如果这事情传回了黑手党去，那太烦帮还混不混了？说不定到时候第一个要灭了太烦帮的就是老神棍的阿尔弗雷德叔叔了。又一次的。装在自己脖子上的大西瓜又有点不稳了。黑手党真不是好东西。妈妈的。怎么才能甩得掉这把悬在自己头上，稍不留意，随时都会砍下来的刀子呢……
“办法倒是有。”烟鬼说。
“什么办法？”郑义问？
“市里对外来投资的外商一向很照顾。如果我们能搞到合法的文件证明这些保镖是投资外商的保镖，说不定不用花钱就能把人捞出来。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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