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说出隐藏在我身边的奸细了？”
水灵灵眸光若水，如果不是为了知道这个，她才懒得以身犯险，那个罗盘虽然厉害，但若她全力相抗……
面具女微微低下了头，她刚刚只是一时害怕才说出那样的话，此刻，她已经有些清醒：“什么奸细，我不知道！”清朗的声音让水灵灵有些吃惊。
不过，这也算是正常，水灵灵从一开始就没有认为事情会这么顺利。
面具女刚说完话，身体忽然颤抖，面上出现痛苦之色，手捂住脸，发出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她的面容几近扭曲，脸上那些伤口处放射出如同火焰一样灼热的温度，而她却是死死的忍住，硬是没有像水灵灵求饶。
“啊！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手摸索着贴在树皮上，好看的指甲一点点将树皮割破，鲜红的血液一点点渗入残破的树干上。
水灵灵没有料到这光点发作之时居然会如此霸道，更敬佩这面具女惊人的毅力，只可惜，她们是敌人，否则，她一定会放了她。
水灵灵眼中闪过不忍之色，她忽然感觉现在的自己像极了一个恶魔，使用着卑鄙的方法逼对方就范，可她一想到自己身边可能隐藏着一个可怕的敌人，所有的不忍都化作坚定，只要她说出来，她就饶他一命！
是啊，她忽然倾身，慢慢低下头，嘴唇贴着面具女的耳际，冰凉的气息让人发颤。
“告诉我，谁是奸细？”声音如同魔魅，面具女心头升起不详的预感，她此刻虽然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可头脑依旧保持着清醒，回想起刚才的事情。
寒凌明明有追过来，这水灵灵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寒凌将自己看作是一头牛，水灵灵可以随意变化成任何人，这个她早有耳闻，但没听说可以把人变为动物啊？
而且，水灵灵变成牧童之时的动作她瞧在眼里，可她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变化啊，只是为何那寒凌追来之时却把自己看作是牛呢？
“告诉我，谁是奸细？”比起刚才，这句话似乎带着震颤人心的力量。
“告诉我，谁是奸细！”
水灵灵的眼眸越发的明亮，而此时，这面具女也流露出和寒凌看那牛群之时一样的迷茫。
“是谁，把我的头发给你们的？”水灵灵见到目的达成，放缓了语气。
这声音，在面具女耳中如同最温柔的呢喃，她不自觉的抬头，对上水灵灵的眼睛，看水灵灵的眼神不再仇视，不再陌生，仿佛最亲密的人，她张开嘴！
“是……”
只听嗖的以声音，银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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