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秦承霄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知道我动了你的金库后想叫我用奶白糕的配方补偿你？”
“有现成的吃的我干嘛还要配方？”姜初南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不过是因为前段时间我在打探太后母家时发现了一些疑点。”
“太后程氏其实是你们南越人，而且她居然会做奶白糕！”
姜初南手脚并用地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尽量简短地同秦承霄复述了下。
“天底下竟有这样的事。”听得意犹未尽的秦承霄给讲得口干舌燥的姜初南及时递上茶水。
“奶白糕在很久之前确实是南越宫中才有的糕点，”他顿了顿，“不过准确来说，在更久之前，是只有一个人才会做的糕点。”
南越宫中的奶白糕是秦承霄父皇在位时才有的，并且深得南越先帝喜爱，其制作者便是靠着以奶白糕为代表的糕饼谋得御厨一职。成为御厨后，他并没有公布配方，所有糕饼全程由他自己独立完成。
很多年后，这位御厨牵扯进一件后宫投毒案中，被害对象是一位在当时正得盛宠的妃子，她的死因就是食用了御厨做的糕饼。多项证据指向这位御厨就是凶手，可无论怎么审他，他坚持称自己是被冤枉的。南越先帝为了尽快解决这件事，给死去妃子的母家一个交代，便直接定了这名御厨的罪。
按照南越律法，这名御厨应当被诛杀全家，但南越先帝不忍世上再无奶白糕，便同他做了场交易，用所有糕饼配方换他孩子和妻子活命。
在御厨被斩杀后，他的妻子和三个孩子被贬为奴隶，本该全部送进宫中，没想到在运送的路上出了意外。
御厨的妻子为了让她的孩子们逃跑，拼命拦下看护的小吏，最后死在乱剑之下，而她其中两个孩子被抓了回来，只是还有一位小女孩下落不明。怕耽搁入宫时间，寻了一圈没看见人影的小吏们只好先将两个孩子送入宫中。
得知消息的南越先帝并没有叫人将那小女孩寻回来，毕竟一个几岁的小姑娘能掀起什么波浪？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
“你的意思是，太后很可能就是那个逃了的小女孩？”
秦承霄点头：“虽然只是猜测，不过很大可能是这样。”
小女孩很有可能在逃跑后遇上了人贩子，几经波折后来到东夏，最后被程凝收入程府成为丫鬟冬怜。
姜初南粗略算了算时间，虽然不知冬怜是何时来到东夏的，不过在她几岁光景的时候断肠散已经研制出来了，她知晓断肠散是件有可能的事。
姜初南的心中仿佛有副拼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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