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老，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白衣青年松开了拳头，为难的说道。
“老朽几千年来都是孑然一身，你们这些小娃娃的感情之事我的确不懂。可是，你真的确定你对胡悠悠是那种感情吗？”由老捋了捋胡子，用质疑的语气问道。
“您为何这样问？”白衣青年思虑片刻，不解地问道。
“小月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很清楚，从你懂事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像胡悠悠那样上心，也许你就认为自己喜欢上对方了。可问题是你从小到大接触的女子本就不多，同龄的女子更是几乎没有，你怎么能确定现在对胡悠悠的感情和对一般朋友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呢？”
“这……我不知道，其实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与除胡悠悠之外的其他人交好。朋友之谊，我怕是也不明白啊！”白衣青年摇了摇头，无奈地回道。
“唉……早就跟你说过，人不能没有朋友，之前让你外出游历一番，就是希望你能多明白一些人情世故，多认识一些人，交上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没想到到头来，你还是什么都没有搞懂啊！”由老叹了口气。
“抱歉，让您失望了。”白衣青年深深鞠了一躬，沉声道。
“也罢，不能怪你。说起来还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才是。”由老摇了摇头，眼底饱含自责。
“由老！我明白的，您也是为我好，不用自责。是我太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不是您的问题。”白衣青年连忙说道。
“不说这个了，还是先解决你目前的问题吧。我问你，你是不是认为胡悠悠之所以有今天，是因为你的缘故？”
“是！”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害了她，感到后悔，觉得自己应该对她负起责任？”
“是！”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的指引，胡悠悠已然入了千门宗，你还会关注她吗？”
“这……我不知道……也许我们两个压根就不会相识吧。”
“现在，你能得出结论了吗？”
白衣青年眼神恍惚，他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约一刻钟后，白衣青年眼光中再次充满了坚定，笃定地开口道：
“由老，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我已经认识了胡悠悠，这是事实，无法再改变，我不需要再去假设些什么。所以我不能得出所谓的结论。”
“你当真要如此固执吗？”
“由老，其实事情并不只有您看到的那样。您不知道，事实上在胡悠悠出现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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