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攻玉，周华最近一次汇报是在什么时候？”攻玉接通了内线电话，示意凉秋砚少安毋躁。
“三天前。我们正在尝试和他取得联系。”电话那头的声音沉着不带感情，有条不紊的陈述着。
“不用联系他了。”恐怕也联系不上了，攻玉眼中一片清明，“让小贺等上系统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
“周华是个电脑天才，不过他这个人脾气比较怪。”攻玉挂了电话，对好奇的凉秋砚解释，“他只认钱，不认人。”
“那你是得有多大的自信和勇气？”白了他一眼，凉秋砚出声反问。
“不⋯⋯我怀疑他被策反了。”攻玉收回架在她背后的手，眼练低垂盖住了他的心思，“你这几天，务必跟紧我。”
“我刚出院你就人生绑架我。”凉秋砚反倒笑了，思绪混乱的内心这下平静了不少，她盯着面前已经快要凉掉的清茶，突然我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你说⋯⋯他会不会是被催眠了⋯⋯”
攻玉抬起头，眸中没有丝毫的惊讶，看来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秋砚。”
“嗯？”兀自沉思的凉秋砚被他这么一唤堪堪抬起头，挽在脑后的发髻松松垮垮的落下几丝碎发来，她的手突然就被一双大手覆上了。
“相信我。”
（相信我，我会保护你。）
“⋯⋯嗯。”许久没有派上用途的皮肤感应好像又回来了，只是变得有稍许的迟钝，她感受着攻玉指尖和虎口处的薄茧，觉得自己的思维也迟缓了。
“走吧我们去一趟医院。”常小佳尚在医院，只有把他保护的好好的，才能把快要浮出水面的幕后人逼出来。
空旷的四车道马路上，黑色的沃尔沃飞驰而过，扬起一屁股的尾气。
凉秋砚摇下车窗，话却是对着攻玉说的，“你对现下X物质的研究进展了解多少？”
对无意识染上X物质的往事未知的常小佳，对被迫吸入X物质烟雾但大脑未受损的自己，以及对被选择注入X物质作为市场突破口的香烟，他到底了解多少？
“秋砚，别试探我。”攻玉轻踩刹车，沃尔沃稳稳的在白线前停了下来，他右手搭在档位杆上，侧脸看了一眼凉秋砚，“我说了，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什么我要做什么，这些我都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明白，当你被迫被卷入这个前途未知的圈子里的那一刻起，你能相信的，只有我。
“换个味道的空气清新剂吧，这个味道太香了。”凉秋砚并不接话，只是看着后视镜下方挂着的那串红豆出神，眼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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