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在肉体间交换，直到小腹里满满当当，又被人堵了会儿才放我在地上躺着。我喘息着，汗水濡湿了脸，后背上的寒毛倒竖着，这不像是一场享受，更像是一场精神上的折磨，这是酷刑，是人没法承受的极端痛苦。
我从没想过在成年后我还会遭受这样的恶行，但事实已经发生了，我只能忍下。
“你还是赶紧回到人间去吃药吧，但这药对鬼有没有效就不好说了哦？”苏素从床上下来，她扶着栏杆在我的面前蹲下来，仔仔细细地看着我。“我说苏阳啊，你为什么不早点去死呢？你早就知道会遭遇这样的事情，莫不是因为你喜欢才故意找上门来的吧？”
我咬紧了牙关没有回复苏素的恶意揣测，她就是这样，从小到大的所有人都必须和她心意地在一起，否则就会让万劫不复的噩梦降临到每个人的头上。
苏素轻松地笑笑站了起来，在她面前的敌人一次次跪下来求情，到后来只会瞪眼，现在甚至可以无视她，但敌人仍然跪着，这就是最大的战果。
脑海里一片空白，回到人间也无济于事，在苏素的身体里，已经刻下了高岭社的灵魂印记，至于苏阳的身体里……我已经看见床上的男人化成了几条蛇飞速逃窜开，在如山般的绝望之下，我只能匍匐在地上，盯着自己扫地的颜面。
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找柳尘鹤了，我这副身子根本就配不上他，无论是刚刚沦陷于他世的精神还是这副不洁的身体，都已经配不上他了。
“苏素……杀了我吧……”这是走投无路的我想出来的唯一办法，唯有彻底离开这个世界才能阻止这个荒唐的轮回。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野种，这不可能的，我也想让你尝尝这几年来你在我的身边绕来绕去的痛苦，你以为我很想看见你吗？所以你现在就这样活着吧，看着我如何把你推向更深的恐惧。我告诉你，三年后，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会出生，到时候你要怎么和柳尘鹤解释这个孩子的问题呢？呵呵呵呵……真是期待啊。”
苏素越说到后面语气越轻，她试图把自己的恶性抹杀在空气里，但我却一次次地记在自己的心上。
我恨她，深入骨髓。
但我已经没有了行动的勇气，我只能像只乌龟一样缩在地上，什么事也不干。
高岭社已经预先退了场，在他的世界观里，剩下的就是女人的战争，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你就是为了把我逼疯才盘算了那么大的局？”我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苏素换了个姿势，她倚在地上，手搭在膝盖上，任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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