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闻言，手指微微有些僵硬。凌霜盈看着他，道：“我心里还有你，所以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真正去怪你。”
“和他们一起的绯闻，并不是只针对你我才制造出来的。北家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北家的女儿越不堪，就越能让我开心。所有的一切，包括你对我所做的那些……”
“都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凌霜盈道，“所以，你明不明白，连我所喜欢的你，我还是可以毫无愧疚的去利用。”
凌霜盈冰凉的手指覆在了曜的手指上，黑色的眼线让眼神显得难以解读：“何况现在，我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似乎越来越淡了。”
“人类的感情就是这样啊。我当时单纯，喜欢你能给我安全感，喜欢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你把我保护在结界内，你说，等着我，不要出来。”
“现在呢，我想要一个能让我利用的更彻底的人。我想要一个人，能够把我想要的都捧给我。他有，好不吝啬的全部给我；他没有，用尽一切手段也会带来给我。”
“霜儿，我……”曜刚开口，凌霜盈转过身，“你不能。曜，你不能杀了麒寒让我开心。你不能忘了沁是怎么死的。你也不能，杀了那些凌辱过我凌家的人。曜，这些我要的，你有，但是不能满足我。”
“你不是能为一个人彻底失去自我的人，你不适合被利用你知道么。”
凌霜盈继续说道，看着男人一点一点黯淡下去的眼瞳，忍着心里的苦涩，又道：“所以就这样吧。难道你要留在这个世界，看着我喜欢上别人吗？”
“你也知道，我喜欢一个人是不会吝惜身体的。你爱的人和别人接吻，你碰过的地方被别人碰……哈哈哈。”
曜额头抵在了凌霜盈的额头上。她说，他对她的感情似乎越来越淡了。有些理解沁当时是怎样的心情了……男人的沉默向来让凌霜盈慌乱，这次她的内心却很平静。男人的沉默，代表他开始考虑她说的话了。
男人很理智，爱上她大概就是一个错误吧。之前为了她，他太疯狂。而现在，似乎一切都该回归原有的轨迹。
凌霜盈在想这些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唇上。她的唇冰冰凉，他的唇是温热的。他们开始接吻，只是这次曜的动作轻柔了很多。
好像是害怕她不适应，好像是安抚她，极尽温柔。轻柔的辗转着，带有了一点小心翼翼的味道，好像在吻一个易碎的宝物。凌霜盈睁着眼看着男人的样子，不是因为想知道男人吻她是和表情，只是本能的想要在脑海里刻下这个人的容颜。或许她的世界，再也不会有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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