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是,这看样子薄薄的月光云锦实际上也忒沉了点吧?
就在锦缎交接的那一瞬间,绛姝微不可觉地狡黠一笑,手上的力道顷刻加重,灵力隐秘倾注。
我的双手蓦地一沉。直觉告诉我,我的五脏六腑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无形的压力,整个人好似被上千斤的石磨碾压。翻来覆去毫不留情地压了一轮又一轮,艾玛那叫一个疼!
不行,沧尧,宣尤,云绮织女,他们都在眼睁睁地看着我,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丢!败给谁都好,就是不能败在绛姝手下!
“婴女妹妹,这月光云锦可不是凡品,你须得小心点,可不能因为过于喜悦而失手致损……”绛姝不慌不忙提醒,嘲讽意味不加掩饰。
该死的红牡丹,公报私仇!!!
我尽量保持面色不变,笑得别提有多春光明媚了。我颤巍巍地接过锦缎,牙关几乎打结:“那、是、自然,不劳绛姝花神费心。”
老天爷知道我的内心世界有多么纠结挣扎,一边承受噬骨钻心的攻击,一边接收心爱至极的云锦,这是实实在在地上演着痛并快乐着哪!
不过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因为我终于如愿以偿得到这难得的宝贝啦!
可是谁来告诉我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我一如既往地趴在菩提客栈的柜台,用胳膊枕着瘦削的下巴,默默地为我可怜无辜的纤纤玉手祈祷。
触摸月光云锦不消半天,我的手心手背竟生了绯红一片的疹子,奇痒难忍,搞得我恨不得用指甲去挠它个痛快。
沧尧说,挠破了难保不会留疤。
哎呀,那怎么成?!我一听,马上严肃以待。正所谓,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嘛。唉,没办法,为了我完美得令人妒忌的青春靓丽,我只得死死忍着,烦得我美丽精致的鹅蛋脸都变尖了。
痒,好痒……要不就挠一下?
不行,会留疤痕,疤痕……
就一下……
“不许挠。”沧尧正在一旁目光炯炯地瞅着,坐如监犯。
“姑奶奶要像莲初一样听话。”莲初呆头呆脑有腔有调地道。
嘿,至于么你们两个?!得,两只白眼狼,白养了!我悄悄伸出的小爪子只好乖乖地缩回去。
“来了来了,我回来了!”宣尤乐滋滋地走进来,把袖里的小瓷瓶取出,打开,迫不及待地将其内容物往我手上涂抹。
我满脸扭曲地望着那黑不溜秋的东东,心里实在是难以接受。“死狐狸,敢情你去了那么久,就弄回这东西?!恶心死了,你别害我一会儿药到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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