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回来了。”莫铭淳放下干柴跑进屋子里。
“今天这么早，太阳西边出来了。”张婆坐在灶台前摇着扇子。
“今天回来的好早。”莫铭淳接过赶驴用的小鞭子。
“今天夜湘水上演了一出好戏，也没讨价还价，给了我钱就让我赶紧走了，看。”说着掏出几个银圆子。
“哎呦，四个呢。”张婆接过银圆笑的开了花。
“要说啊，这啊要的还真多呢，我两天就得给他们送一趟，不过，这一个月能挣四个银元也真是值了。”
“就是的，累点就累点，趁着咱还干的动。”
“对了，今天见了鬼了，夜湘水今天那是闹得不可开交。”
“这么了？”莫铭淳问。
“今天啊，有个男的和夜湘水互相要人，吵得不可开交啊，想不到这嫖客也有痴情的主啊。”张伯开着玩笑说。
“我呸，你个老不正经的，这事倒是知道的门清，眼珠子有没有带回来啊。”张婆质问道。
“哎，我说你，你怎么天天怀疑我，都老夫老妻的能不能别老怀疑我？”
“好了，好了，张婆，这不张伯的眼睛带回来了么，要不怎么回来的啊。”莫铭淳缓和着气氛。
“真是的，我明明说着别人，你瞎猜什么啊。”
“张伯接着说，我还想听呢。”莫铭淳隐隐的觉得可能是李晖睦。
“要说吧，那个男的长的文质彬彬的，眼睛小小的，看上去挺利索的个小伙子，你说他怎么去那种地方呢。”
“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呢。”莫铭淳说。
“能有什么事情啊，还不是去找老相好，那的老板娘啊非说他拐走了原来的头牌姑娘，谁都不相让。”
原来的头牌？那现在又有新的头牌了？她太明白了，秦绢这个人，死了个姑娘就跟踩死个蚂蚁那么平常。
“那现在的头牌是不是很漂亮啊。”莫铭淳问着，想知道现在是谁做了头牌。
“听说好像是个原来也做过头牌的，被走了的那个头牌给顶下去的，想必没那个好看，要不然那个男的也不会这么念念不忘不是？”
这么说来，头牌可能就是纷纭儿，红缨，自己在夜湘水就跟红缨说得上几句话，万一红缨不讨秦绢喜欢，那纷纭儿很可能会把对莫铭淳的怨恨发泄在红缨的身上。
一盏菜油灯托起微微亮光，三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吃着粥，张伯呼噜呼噜的吃着粥，显然是饿了。
“铭淳，你不舒服么，怎么蔫蔫的。”张婆担心的问。
“没，没什么。”莫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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