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瑾轩立即敛去笑脸,长叹了一口气,才与花情念道:“阿念你与本王乃是兄弟,有些话,本王便直说了。听闻你出游带回了一女子,而那女子治好了顾府的顾老太太多年的脑疾,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花情念恭敬地回道。
白瑾轩得到确认后,登时如见到再生父母一般,两手紧握花情念的手,“阿念啊,你可得为父皇分忧啊!”
白瑾轩突然搬出陛下,花情念面色焦灼,“三哥,父皇可是生了什么病不成?”
白瑾轩又叹息了一声,“并非是父皇,但也如同父皇……”
“恕阿念愚昧,实在是不知三哥所指……”
白瑾轩心中冷笑,果然是草包。
“阿念啊,不是三哥指责于你,而是你当真该在朝事上用点心。今后被人害了去,也不知,那可如何是好?”
“三哥想多了,何人敢害于我?”
白瑾轩见花情念一脸无害,撤去了握在花情念手上的手,以严肃神色教诲于他,“你谨记本王的话便是。有些兄长可不会如三哥这般诚心待你。”
那话竟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饶是再愚之人也该听出来了吧?
果然,花情念不负他所望,佯装醒悟而又吃惊的模样,“三哥,你不会说的是大……”
“嘘……”
白瑾轩急忙作手势打断花情念的话,“你知我知便好。”
花情念如受教的孩童,乖巧地点头。
白瑾轩计划成功了一步,这才提起刚刚府中女子的事,“阿念,沈左相曾被父皇夸赞为是父皇腹中的肝。如今沈左相久病不愈,岂不是如同父皇生了病?”
花情念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是,“三哥,阿念明日就带阿晚过府去看望沈左相。”
“嗯,孺子可教也。”
“多谢三哥提点。”
“哈哈……阿念你辉煌之日可勿忘了三哥啊!”白瑾轩大力夸起花情念来。
花情念也是极给面子地装草包装到底。
待他送走白瑾轩后,他去了言沐晚的院子。
而此时的言沐晚还在屋中啃鸡腿,一听到下人的通报,急忙将鸡腿肉咽了下来。
“快……”言沐晚伸着双手,作着口形想要帕子擦手。
可魏四娘在慌乱地收拾桌子,愣是不理解言沐晚所需。
言沐晚一故作气,干脆往魏四娘衣裳上擦了去。
擦得干净后,“吱”一声,言沐晚若无其事地亲自打开了门。
花情念站在门口,见到几日不见的阿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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