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的声音，清晰的透过电话传进了自己的耳中，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除了懊恼，别无其他。
他就不该那么贪小便宜，如今该怎么办？
“祁小姐，我的确不知道你说的人是谁，而且公司的客户档案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看见的。”权衡利弊下，总算是放下了自己强硬的口气。
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不得不说心情复杂了。
“你觉得我有那么好忽悠么？谁找上你的我不知道？你觉得他会找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面对我的问题么？”祁念通过电话，说出的话，也是难以掩饰的咄咄逼人。
她是想客客气气的，可是眼前的人不值得她去客客气气的啊。
那她也没有办法，她这也是被逼的。
“这，祁小姐，慕容先生之前不曾告诉我，是您要问我这个问题！”听着祁念的话，在想了想，他是记起来，慕容陵当初只是说有个人想知道一些事情，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他要知道来问问题的是祁念，他怎么也不可能答应。
工作重要还是外快重要？不用多想，当然是工作了。
所以现在就很绝望了。
如今该怎么去表达，假装他是真的不知道呢。
“没有么？你是不想说，而不是不知道吧。”祁念对于电话那头的人的心思，猜的个七七八八的。
“我的确是不知道，祁小姐您还是另找高明吧。”这就算是知道了，那也是什么都不能说啊，这要是说了还得了。
工作不要了？
因此他的确是撒谎了的。
上边的吩咐，谁也不敢去逾越啊。
因此很显而易见的，他绝对不能承认。
“你为什么不肯说？我是他的家人，我有权利知道，当年我也在那之内，我有知情权。”祁念就不明白了，这很难么？当年她的确在内，很难么？
她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相册之上，为什么会有一个跟顾铭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她并不是要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为什么就是不说？
祁念敢肯定，电话那头的人，是知情的，只是就是不说罢了。
“那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公司有档案记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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