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吴宪有疑问，“我有个问题？”
“请讲。”
“据我了解，这个完美地带从事的应该是些打擦边球的灰色生意，像这种灰色产业不是很容易会被警方盯上的？他们冒这个风险似乎没必要。”
孙局笑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啊，这个问题其实我们也考虑过，但是还有一句老话别忘了，叫做灯下黑。”
这么一点，车吴宪就立刻明白了。
孙局又继续说道：“这个完美地带干的确实都是在打擦边球的生意，张某他很可能料定就算完美地带被警方查封了，也无非就是停业整顿，威胁不了他那个地方，只要地方还在，那东西就还在，他不担心，也许完美地带的存在，本来就是张某故意设计的一枚烟雾弹，掩人耳目用的，实则就是他的私人博物馆，真被查封起来对他来说也不会有多大损失，相反他还可以合理地将那栋建筑闲置起来，也不会有人对此有所怀疑。”
“呵，那这个张某还真是舍得，大手笔。”
“是啊，一件文物的价值很可能就是那个地方一年的营业额，他敢冒这种风险也就不奇怪了。”
“对了，我听说这个完美地带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黑马会所？”
王队回应：“是的，它改过一次名字，改名字之前就是叫黑马会所，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觉得黑马会所这个名字太招摇了，后来就改成叫完美地带，不过熟悉的人还是习惯叫它黑马会所。”
“哦，不过我倒是觉得黑马会所会更贴切，黑土地上…产黑马。”
“哈哈……”
孙局也调侃道：“他们几个告诉我，说这个会所内的工作人员全部是男性，而且都长得是高大帅气，穿着打扮也是非常时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都是男模特，我倒是没见过，不过王队告诉我，只要看车上校就行了。”
车吴宪一脸懵，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孙局笑道：“唉~别误会别误会，我说的是外形。”
“哈哈……”，其他三个人笑了起来。
这下子，小车同学也就明白了，他无奈一声苦笑，回应道：“孙局这个高帽我可不敢戴，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本来以为他们就是开开玩笑，放松一下心情的，车吴宪没那么小气，也没当真，可是欢笑过后，他就明显察觉出这几个人看他的眼神似乎都不太对劲啊，好像是有所需求，而且那种感觉怎么说呢，看得他浑身麻嗖嗖的。
他就只能通过转移话题，试图说道：“十分感谢孙局李局，还有王队对我足够信任，肯告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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