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刺眼的光照进来，女人扇着扇子，一脸讽刺地斜视被绑在角落的男人。
男人艰难地睁开眼睛，被光刺到了，又马上合上了眼皮。女人想看到男人脸上慌张的神色，却因为男人的从容不迫而失望了。
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亓素。
亓素被粗麻绳绑着，无法动弹，一袭白袍不染细沙，眉间的朱砂讽刺般的直视着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沉睡着。脸比纸白，仿佛一座完美的雕塑。
屋子荒废了，在竹林之中掩着。外面是被雪模糊的是非。
满屋子灰尘味，呛得女人干咳了几声，女人后面两个彪形大汉相视一下，走到亓素面前，把束缚亓素的麻绳解开。
女人停止了干咳，走近了亓素，一巴掌打在亓素的左脸上。他苍白的脸上立刻显出五个指印，血沿着嘴角往下流。
亓素的眉梢动了动，嘴角似有若无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紧闭，纹丝未动。
女人急了，合起了扇子，用力挑起亓素线条近乎完美的下巴。
嗯——很熟悉的感觉——
亓素微睁开了眼，用一种迷离、陌生的眼神看着女人。
女人见他醒了，上下打量了男人，挑衅一般的语气：“把我忘了？”
亓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女人对两个彪形大汉一勾手指。
彪形大汉会意，一点头，一人一手，把亓素按在了墙上。
亓素的表情近乎冰冷，偏侧了头，不再看着女人。
也许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女人任何影子，完全没有。
彪形大汉撕开了他微薄的衣物。
亓素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转瞬即逝。也许这只是一场梦呢。他对晕倒前的记忆虽是渺茫，但还是隐约记得，自己是晕倒在城门下的。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做好了准备撞墙见阎王的准备。彪形大汉却没有进一步做什么。
女人上前，掰过亓素的脸，眼神轻蔑。
亓素再次闭上了眼睛。
女人靠近，舔舐干了男人嘴角的血迹。
亓素眉梢动了动。
“忘了吗？小时候最爱玩的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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