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一些的时候，陈诚和杨山也同样身处在一个超级计算机的内部里。
“您一定想问我关于计划上的那部分？”
“什么计划上的那一部分。”陈诚脸色阴沉。
“哦，可能我的表达有点问题，计划上的那一部分，我是说，您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不跟地球防御理事会正面敌对，为什么能够发动全球性的恐怖袭击？为什么……要把你们抓过来又没有任何动作？”
陈诚没有说话。
埃斯靠在椅背上：“我不是这里的老大，所以……”他看向天花板，“这个我可以说吧？”
没有回应。
“好。”埃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陈先生，我们先说说不跟地球防御理事会正面敌对的事，想必杨山先生已经看出一些端倪来了。”
“你们的实力不够。”杨山说了一句，“武器上的，人员上的还有其他各色各样的方面。”
“我就说杨山先生是个人才。”埃斯眯着眼笑起来，“这是一个方面，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方面，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反地球联合会的目的和地球防御理事会不是背道而驰的，只是在某些方面上看来不太一样，比如对于交换者计划的看法。”
“陈诚先生，我们现在回到您遭到三次暗杀的事情上来讲。”
“对于您的三次暗杀，不是出于反地球联合会本身的目的，我说过了，我们和地球防御理事会不是背道而驰的，我们站在人类阵营，站在地球生命的这一边，因此从本质上来讲，我们是同盟的人。”
“那这和你们的做法也背道而驰。”陈诚冷冷地说，“你们发动恐怖袭击，却说站在人类阵营的一边，这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陈先生，您应该从小孩子的思想里面脱离出来，表面上看到的，不是实际上的真实情况，我们的目的不是背道而驰的没有错，但不代表我们就要形成同盟，您认为那些昏庸的联合国安理会成员能够引领全人类对抗外星文明入侵么？”
“他们引领了我们整整一个世纪的潮流。”
“仅仅一个世纪。”埃斯摇摇头，“陈先生，仅仅是一个世纪而已，放大到整个人类文明我们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么说，你们和地球防御理事会最大的区别点在于，你们知道并且确信有外星文明的存在？”杨山的关注点在另一方面。
“杨先生是个聪明人。”埃斯轻轻地笑了起来，“是的，我们和外星文明有相当一段时间的接触。陈先生说对了一点，我们这些技术是怎么来的？除了——你们在外面看到的那群科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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