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竹最后又在下课之后去超市买了一瓶放在笙歌的座位上。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笙歌，想要张口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但是笙歌明白他的意思。拉不下脸道歉，也想要求得她的原谅。
笙歌知道自己那不受大脑控制的一巴掌是有点过分了，可是只要看到那个空下来的瓶子，她就没办法说服自己心平气和，所以她把那瓶旺仔又递给了莫清竹。她不是不原谅他，只是还没缓过来。
“老大真的不打算原谅我吗？我就是一时嘴馋。”
莫清竹垂着头，看不太清楚表情，当然唇角的那一抹狡黠，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在乎的不是那一瓶旺仔，而是在乎那是别人第一次送我的东西，你懂这种意义吗，即使你还给我，它也不是最开始那瓶，我的那瓶，是没办法复制的。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可是莫清竹怎么会不懂呢？
从很久之前，他偷偷藏起余烬送笙歌的书包开始，他就知道了，那些无法复制的东西，他得不到，就要毁掉，源于嫉妒。
莫清竹接过笙歌递过来的旺仔，盯了它好一会儿，才丢进了垃圾桶里。
可是莫清竹过了两节课之后，就开始有点儿不对劲了。
他突然腹痛如绞，然后疯狂地跑厕所，直到虚脱。
他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脸色已经苍白，没有任何血色。
“喂，你怎么了？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知道吃错什么东西了，一直拉肚子。”
莫清竹强忍住想呕吐的欲望，喝了一口水，然后大步跑出教室外。
笙歌不放心地跟了出去，而莫清竹却来不来跑到厕所，就在洗手台里吐了起来。
笙歌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去楼层那头告诉了老师，然后带莫清竹去了医院。
医院的检查结果是莫清竹喝了变质的牛奶才会这样，而所谓变质的牛奶，大概就是那瓶旺仔了。
那瓶牛奶是一两个月之前送给笙歌的，而在此之前已经生产了多久并没人注意。
难怪莫清竹会觉得味道怪怪的。
他坐在医务室里，手上挂着水，笙歌就在他旁边，端了一碗白粥。
“医生说让你吃点清淡的养胃。”
“清淡的就是粥吗？就算是粥，它好歹也该是碗皮蛋瘦肉粥吧，这个白粥，我怎么喝的下去，我好饿啊，我要吃有味道的东西，我要回家，我要我妈。”
莫清竹在病床上滚起来，手上的针头有些摇晃，笙歌赶紧按住他。
“学校只有这个，你将就着吃，月底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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