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鲛

  “我是个有坚强性格的人,真是我拒绝了那些男生强烈的性爱要求,我才与他们分手,我不是圣女,至少我要在没有外在压力下才能主动献身,被动或被强暴中,你说会有享受吗?我宁愿不要。”“好啦,我俩在一起就没有休止讲臭男人和良家妇女,我杨美娟碰上的臭男人都是打我主意,我就没有主动追求过谁,我以后要享受爱别人的滋味。”杨美娟很喜欢看电视,等着半夜的时装表演和情爱多角戏。林小雅上床就睡,她不喝茶和咖啡,容易兴奋不能入眠,她喝牛奶或橙汁,农场有取之不尽的牛奶,她爱着这片农场。“喔喔喔,”这是农场后村庄里传过来的鸡啼声。林小雅是在鸡鸣声中醒来的,她拉过窗帘看见了东方的鱼肚白,她没有立马起来,她睁着眼听着鸡啼和窗外鸟的叫声,窗外香樟树上有一对白头鸟在作巢,很辛劳地把树枝和稻麦草用嘴咬着飞来跳去。林小雅看着床北的杨美娟打着鼾,她拉亮台灯,轻轻下床,暖洋洋的房间里,林小雅赤着脚感到了地毯毛乎乎的柔软。林小雅走出别墅,青山很近,象一垛墙;蓝莹莹的天空,悠悠净空有金灿灿的阳光。渔塘边已经有了村里的洗衣妇;渔塘的水经过夜的沉淀银银闪着光亮很诱人。江南的水是女人的魂,话真不假。夏日晨风拨着别墅前果树的叶子,叶子跳动着很有韵律。林小雅情不自禁朝渔塘走去。渔塘的荷叶飘在水面,荷花已凋谢了大半,只有最后几朵妩媚地在水中摇晃身子。洗衣裳的女人是阿伟嫂,嘴边哼着听不懂的歌。林小雅在河边一块水泥板做的汰衣石上蹲下身,用手划着水波,朝阿伟嫂点点头。然后笑笑,然后看她洗衣服。阿伟嫂的脸健康而红润,一双胳膊匀称丰满。她在水泥板上捶打着,水花和泡沫从衣服堆里流淌下来,水里的小鱼儿咬着泡沫。阿伟嫂把头朝后一掂,风中的头发就从额前飘到耳后。“你和杨姑娘是朋友,在报社上班,今天就走,是吧?”“嗯,今天我就走,不过,以后还会来。常来,这农场很美,很干净。”“你能帮我拧干衣服吗?这是福叔,噢,是老板的衣裳。”“你起得真早。”“衣服昨晚就洗好了,河塘有洗澡的男人,没有来汰。”“阿伟嫂,这名字爽脆,大家都如此称呼你?”“没关系,阿庆是我儿子,丈夫死了,嫂子还烙着他的印,就是要改,一下子也改不过来。你也这样叫我好了。”渔塘堤岸上的树叶沙啦啦响着。当阿伟嫂端着木盆,斜着身子,摆动着美娟的胯部从渔塘朝农场牛屋走去时,风掀起了阿伟嫂的衣裳,薄薄的已经穿了至少10年的无袖圆领衫猛然被河风掀起,林小雅看见了衣裳卷起时露出的双乳。一瞬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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