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年3月16日，柳东山和王余佑率部冲出娘子关，这个日子是柳东山定的，非常和我的心思。
我的任务就是和倪元璐等人听战报，我有自知之明，打打杀杀的事我可不干了，不能玩火。
褚明撒出去了全部的侦察人员，半个时辰回来一个，汇报战场情况。
柳东山非常顺利，带领部队急行军前往固关。
卓一航这边，时刻注意关下的情况，在约定的时间内，一旦敌军发生异样，将带领五千人部队杀出关去，实现前后夹击的战役目的。
战斗全部在预料之中，受到前后夹击的大顺军溃败了。
任继荣、马重禧带领着不到一万人逃回了太原，柳东山率部追出三十余里，才收住阵脚撤回到固关，一战下来俘虏大顺降兵六千余众。
固关一战，明军损失近二万人，大顺军死伤被俘2万有余，基本持平，但以明军的惨胜而告终。
经过和倪元璐等人商量后，决定十七日准备，十八日动身北上。这是非常快了，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
我暗自高兴，这样到保定住一夜，第二天就会知道北京已被围了，我也不用去了。
事实上，十七日大顺军已经打到北京了。
降兵是个难题，我不想杀人。
经过一天的教育后，不愿意留下的，记住姓名，发放路费回家。但有一条不得再当大顺军，否则再被逮住，必杀无疑。有二千士兵愿意当明军，柳东山把他们分散到各部去。
十八日，我率领二万部队准时出发。
倪元璐、李建泰均跟从。本来想让徐标也跟着，徐标不干，我交给他二千部队和五千伤兵。这些伤兵可都是宝贝，用不了半个月，一半人都可上战场。
刘忠嗣也负了伤，也在这批人当中。走之时，我看望了伤兵们，对他们鞠躬告别，感动得伤兵们热泪盈眶。
真定离保定二百余里，我催促部队加紧行军，晚上到达定州。从表面上看，我心急如焚，都火上房了，内心并不着急。
小红马就那个速度，别人快了也没用。
我在等消息，等理由和借口，一旦充分，马上溜之大吉，目标是南京。
十九日，我还没起床。侦察兵报告消息，北京已经被数十万大顺军围住，城池将破，朝不保夕。
怎么办？我召集大臣们商议。以倪元璐、李建泰为首，包括柳东山均建议马上南下南京，这是上策，我何尝不知道。
转身溜之大吉，在众大臣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大顺军势大，以二万人能解北京之围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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