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们问了镇子里的其他人，都是一个样儿，听到他们提起常化山的名字，就像听到索命鬼的名字一样，摇头摆手加甩门，有的还准备把他们当成疯子赶。
后来，他们真的遇上了一个疯子。这个疯子和他们说了一些关于常化山的事儿，还有关于奈尔山的信息。
这个人说，常化山从小就调皮捣蛋，长大之后就更加变本加厉，读书那会儿都没人敢和他玩儿，后来他仗着自己个头大，又喜欢打架，收了十几个人当小弟，看不顺眼哪个就欺负哪个。后来有一回儿他碰上一个硬主儿。这个硬主儿名叫安舜。
安舜学习好，人也聪明，常化山围困他的时候，他故意放了软话，说愿意给常化山当小弟，结果隔天就告到老师那里去。
常化山挨了老师批评，就要报复。没想到安舜早等着他，又和他说，如果他有种，就当着他小弟的面儿和他来个一对一的对决。
常化山心想安舜整天儿就知道看书看书，打架这种事儿肯定不行，于是就答应了。后来，只过了三招，常化山就被安舜一个过肩摔，伤了腰，在床上躺了大半月都没好利索。
听到这里，张知寒疑惑道:"总部调查的资料里，安舜不会功夫，我们该信那边？"
楚云起道:"我和安舜握过手，他的手指骨比一般人都大，手上有茧，这些特征不是很明显，他似乎有意试探我，当时握手的力道有些大。"
乔三思道:"奇怪，他为什么单单盯上你？就因为你是周光想的朋友？我觉得不像，他似乎术刻意接近你的。"
谢辰灵道:"因为他看起来比较傻。安舜想了解制裁者，以为从他那儿可以问出什么来。"
楚云起道:"我说木头脸，你一天不损我就难过是吗？"
谢辰灵应道:"嗯。"
"……"
疯子听了几个人的话，拍了拍手，接着掉了老半晌的话茬儿，说道:"精彩的地方就要来了。后来啊，这常化山就去拜了他家的祖坟，在坟场里睡了一晚上，打那以后，他就像中了邪一样，见谁都不说话。直到有一天，他对一个人开口说了一句话，那个人就疯了。"
楚云起问道:"他说了什么？"
疯子道:“他说‘你愿意和我交换吗’？”
至于后来安舜又是怎么变成常化山下属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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