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菱便是那聂子和小宫女所生？”
明姬忽然打断了孙一娘的话，她狡猾地看着眼前这半死不活的老妇，有些得意，见她默认，她又猜测道：
“而您老人家就是那聂子的师姐，是您用奇门之术破了迷心阵法？”
孙一娘微微地点了点头，她对明姬的聪明很是欣慰。
“可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我想知道的是那女孩身上到底与普通人有何不同？”
“那小宫女后来回到了玉笛宫，原本那么明显的变化应该每个人都能发现的，可不知怎么的，竟没有一个人发现。直到后来，她发现自己的肚子已经大到不能掩饰了，便偷偷地溜出玉笛宫。玉笛宫的人近乎无所不知，很快小宫女就被找到并带回了玉笛宫。宫主十月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宫女私混男人，罪可至死，而她则因怀孕而罪加一等，要受分尸之刑。”
孙一娘说道了这里，忽然停了下来。
“堂堂十月宫主，一言九鼎，总不会等她把孩子生下后再杀她吧？”
“对，她没有这样做。当天晚上那小宫女就受了分尸之刑，四肢和头都分了，可惜啊，如花的女子！”
孙一娘感慨道，回想起后来见到的场面不禁觉得恶心，过去战场纷争死去的人那么多她都不曾感觉到那么恶心。
“你现在清楚了吗？孽菱是半鬼婴！是吸尽死尸至阴之气所生下的孩子。当初若不是我早先一步把孽菱抱走，她必定死在十月手上，那天见一个女人如风般忽然赶到，我害怕极了，这时候只要孽菱出半点声音，我们两人就必死无疑，但她却出奇地安静。你知道吗？我是唯一一个见过十月真面目的人，你知道十月是何人吗？娘告诉你，十月就是我们上官家的仇人文氏的大妹文娇嫣，是当今皇帝的亲姑母！他们兄妹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天生的王者。不是我上官家人所能相比的。”
孙一娘说道，见眼前人那神情也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是啊，如今什么都已经知道了，还要一个糟老太婆做什么？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只想着一人。就那样，明姬伸出手来送了她最后一程。
药房门外的人的等了许久，终于见到那门慢慢打开，只见明姬一人站在门口。
“怎么回事？”
众人赶紧追问，而上官武则快步冲了进去，他猜想方才那么久的时间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明姬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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