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应该高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高兴不起来。
“嗯，我知道了，阿云最好了，那，我可以去睡了吗？”顾拂书眨眨眼，乖乖的低下头让程云摸。
简直是个超级无敌乖宝宝。
“……去吧，早点睡。”程云似乎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让顾拂书回去。
为什么会有一种老妈子的既视感？
难不成她要提前步入更年期了？
程云一阵忧愁，决心不要操心太多东西了，于是等顾拂书起身回房后，她也跟着回去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顾拂书难得没有蹬着她那辆小粉红去警局，因为今天辛洛不上课，程云有时间接送她。
虽然顾拂书觉得这个词有点不对。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快乐。
顾拂书好心情的跟程云挥手告别，然后就去办公室找言昀。
“叩叩。”
“进来。”里面传出言昀的声音，顾拂书打开门走了进去。
言昀正坐在椅子上办公，对此顾拂书并不感到疑惑，唯一感到惊奇的，大概是站在旁边，一脸哀怨看着她的许铭。
“早。”见顾拂书终于发现了自己这个活人，许铭率先开口打招呼，但是空气中依然围绕着一种怨妇的味道。
“早，你也去吗？”顾拂书应到，想起一种可能。
“嗯，去保证你们的人生安全。”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顾拂书依个人感觉，该被保护的应该是他才对。
许铭哪里猜不出顾拂书在想什么，但是他不能解释啊。
他明明是请了两天的假，昨天和今天，然后昨晚熬夜打游戏，今早就接到了言昀打给他的电话。
只有一句简洁明了不能拒绝的话。
“明天来上班。”然后就挂了。
许铭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是个死人了，就差给他赐杯毒酒了。
早死早超生什么的，是真的没说错。
两人安静下来，办公室里只剩下言昀刷刷刷签名的声音。
直到他盖上最后一份文件，许铭才觉得不是那么尴尬，终于可以走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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