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雨是什么人,是这种扭扭捏捏的人吗?瑟弦什么也没有和我说清楚便想草草打发了我,我岂是这般就会罢手的人?
我正筹划着独自一人摸索去长乐上京,哪知道还没有出发就得知昆山大小姐已死的消息,众人说是半月宫的蓝愁下的手。
那会儿我震惊不已,秦非姐到底是中毒还是没中毒?真是中毒身亡,那为何瑟弦丝毫不告诉我?看蓝愁对秦非姐的态度,我想他们俩八成是结了怨的,可为什么瑟弦也要跟着骗我?
大白天我在床上摸爬滚打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找个人说说。
流觞并不在他屋子里,等了好半天也不见这人,我还嘀咕着下楼,发现这大厅中央坐着的人不是流觞公子是何人?
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他跟身边的客人嘟囔了几句才慢慢吞吞的挪到了我的眼前。
一手搭上他的肩,压低了声音:“我在琢磨一大事,你帮我参考参考。”
话音刚落,不,确切的说是话音还没落,他就啪的拍下我的手,一脸嫌弃的瞅了瞅我。“怎么,想去找瑟弦又不敢去啊?”而且他丝毫没有想要低声的感觉……
我不好意思的瞅了瞅满堂,还好还好,如果大家听到了我就折磨死你……嗯,让人上得你下不来床!
扯着他的袖子就往我屋里拽,刚一进去才发现想想已经在我屋里坐了好一会儿了。
“听荣儿说,你前脚一走,我就进来了,真不巧。”荣儿推着想想坐在窗台边,打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灌进来,人也清爽不少。
“对了,你们俩要商量什么呢,还非得到屋里说?”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该不该让她知道?我总觉得长乐上京有一个莫大的迷,关于我关于江文关于瑟弦,还关于许许多多的人。
“这小子想去找瑟弦!”流觞一句话就彻底的把我无语到了极致,我不是担心想想不让我去找他,而是担心想想和担心我的安危,孤身一人,长途跋涉,何况我一向不会照顾自己。
想想并不吃惊的点了点头,这倒好,我很吃惊。再转过头去看了看在沏茶的荣儿,他还很沉稳的倒茶呢,哪有那一脸的不可思议,仿佛就我一人在紧张。
“我们谁也不会反对你去,不过,小雨,这样会很危险。”介于上次有人暗杀我的事件,众人也明白我一个人往往是很危险的。
如果我害怕危险,当初的我就不会跟随瑟弦了,我只是想明白为什么,他所做的这些总要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可不是一个没有思考没有脾气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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