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乐队休息的时候，钢琴声响了起来，柳空环顾四周，发现这群人都开启了鬼眼，凑到了柳桓身边，“老哥，他们看不见？”
“灵魂是无法用鬼眼看见的。”
“我怎么记得我也看不见不是实体的灵魂。”
“仔细看看她是谁。”
柳空眯着眼看着那个女孩，恍然大悟，“哦——那个鬼神！”
“嗯。我觉得她来应该也是为了什么事。”柳桓突然皱了皱眉，“你闻到了什么吗？”
“闻到什么？”柳空嗅了嗅，“呃……应该不是沐家的扇子……那这是啥？”
“不知道。”柳桓摇了摇头。
女孩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转过头看着两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柳空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好熟悉的笑容。柳桓歪着头。难道这个笑容是世代相传的？
“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柳空戳了戳柳桓，顺眼看了过去，瞬间退了一边，“我擦！”
柳桓慢慢摘下面具，原本蓝色的眸子如今被血般的色彩覆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他走到一边，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叉子，对准女孩的心脏掷过去。女孩握住了叉子，显形。
“见了我第一面，就这么和我认识吗？”女孩笑着看着他。
“毕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柳桓笑着，又拿起小刀，在手上转了转，“有这样眼睛的鬼神、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从你长兄——到现在这个柳桓。”
“所以你是附身？”柳空问道，现在他从容了许多。
“附身？不，小孩，我是他的封印。我想你应该很好奇他封印的到底是什么，我倒可以告诉你，”柳桓看着柳空，眼眸里轻飘着笑意，“我是他的最恶面。”
“那你的话应该还有最善面。”
“嗯，当然还有，柳桓就是。”
“开玩笑吧你？”柳空皱着眉。
“我没有闲工夫和你开玩笑，”柳桓看着手里的小刀，“我是封印里他最没有人性的一面，也就是一个纯鬼。柳桓就是他最善良的一面。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柳桓受了我的影响。”
柳空捋了一下，发现所有的话里对方都没有提到一个名字“莫影”，也一直没有把柳桓自称为“我”。
“莫影呢？”
“哦一个比较中和的混血。”柳桓又笑了，“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他扫了眼身边的人类，“莫影当了十几年的人类，身份一朝被发现，瞬间就被排斥成这样了。”
柳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拿了个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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