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瞥了他一眼径直走过去,“没人,没人怎么大早上还把罗帐放下来。”
“父皇,儿臣刚起还未收拾床褥乱成一团,恐乱了父皇的眼睛,”楚连非想阻止楚州,“父皇定是受了他人诱导才会来此。”
“你床上能乱成什么样子,这么怕朕看见,”楚州掀开罗帐,荷微心惊胆战的看着他,楚州顿时面色铁青。
楚连非扑通一声跪下:“父皇一切都是儿臣错与她无关,您要罚就罚儿臣吧,是儿臣嫌读书苦偷喝了酒,酒性发作污了她。”
“畜生,你知道她是谁吗?”楚州果不其然在楚连非胸口上踹了一脚,楚连非当场倒地不起。但他还是一口咬定是自己的过错,与妙怡无关。
荷微伏首:“不是的,是我的错与皇兄无关。”
岚贵妃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她慌慌张张的跑到楚州面前,“陛下,连儿冤枉啊,您是最了解他为人的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朕也希望他是被人诬陷的,可他自己亲口承认和妙怡有染还和她私定终身,就连妙怡的贴身宫女都说看见他们两个私下幽会,”楚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这种事,他痛心疾首道:“你知道连非是那什么做的定情信物吗?白碧玉佩。”
岚贵妃愁眉:“白碧玉佩。”
“你回去吧,朕心意已决你说什么也没用啦。”
岚贵妃乞求道:“陛下,求您让臣妾见见连儿。”
荷微被楚州关在一件屋子里,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蜷缩在角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哒哒,”一颗小石子滚到荷微脚边,妙怡紧绷着神经看向屋子里唯一的窗口,是椿芽红着眼睛站在外面。荷微注意到她,她马上把一小包东西塞进去,说道:“你我主仆一场多少也有些许情分,我深陷囹圄能做的只有这些也。
包里是几件衣服和几块糕饼,荷微抬头问道:“你是来给我送行的吗?”
“算是吧,我知道您冤枉,”椿芽又说道:您要是做了冤魂觉得不甘心就找椿萱吧,她收了别人的好处害了您。”
“椿萱害我,”她回宫起对她宫里的宫人素来不薄,椿萱生的活泼可爱自己待她就像妹妹一样,她怎么会害她。
椿芽摇摇头:“不管你信不信,我知道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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